“嘿,到家了,別傻笑了嘿。”
張凡歌伸出手在秦淮茹眼前晃了晃。
從鄉下回來兩人就直奔小院讓雲風又給把了下脈,雖然多此一舉,但不就圖個安心嘛。
結果也不意外的從雲風嘴裡得到了懷孕一個多月的結果。
然後這丫頭就開始傻笑,小院笑,路上笑,這馬上到家了還笑。
“咋?我高興不行啊?”
秦淮茹自知懷孕,當即就來了一手持“子”脅“凡”,把眉毛豎的老高對著張凡歌一陣驕橫,小嘴都快傲嬌的撅上天了。
“嘿,欠收拾。”
張凡歌被秦淮茹的傲嬌表現給逗笑了,當下抬起了手就給了這丫頭一個“疙瘩梨”(腦瓜崩),然後大笑著推著車子跑回了家。
“哎呦~臭凡哥。”
秦淮茹看著張凡歌“囂張”的模樣不禁小女生姿態的在原地跺了跺腳不滿的哼了一聲,卻也是沒有魯莽的追上去。
醫生說不要做劇烈運動,她很聽勸的。
自這天以後,往後的日子裡張凡歌便每天都變著花樣的給秦淮茹做好吃的。
喝的水是靈泉水,吃的米是靈泉米,雞鴨魚肉海鮮更是每天變著花樣的給秦淮茹做了裝飯盒裡帶回來吃。
反正他每天都帶飯盒,倒也不會引起注意。
就這麼一個多月的投餵之後,秦淮茹肉眼可見的豐滿了起來,小臉蛋亦是被養的紅潤健康神采四溢。
而且身上軟軟的,香香的,張凡歌每天抱著睡覺可舒服了。
不過有一點倒是讓張凡歌有點難捱,這體質太強,每天的火氣特別大,沒有發洩路徑,難受啊。
院子裡這一個多月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兒發生,如果非要有的話那就是院子裡又搬走了四戶人家,同時也迎來了兩戶人家。
一戶姓劉,是個Jc,買了中院東邊的兩間耳房,正挨著賈家。
一戶姓雲,是個老中醫,不過現在已經退休了,誰來看病都不給看,每天就在院裡曬太陽,買的是後院許大茂家旁邊的兩間耳房。
對此大院的其他人也沒做什麼表示。
主要是從建國後的這兩年院子裡的人口就一直在流動。
不止這個院,其他院子也一樣。
今天他搬走了,或許明天又搬走一戶,他們都習慣了。
沒錯,這兩戶便是劉子峰和雲風。
現在中院和後院也順勢的被插上了他的旗子。
截至目前為止,大院裡一半人已經是他的人了,可以說基本上這個大院是被張凡歌給掌控了。
萬事俱備,現在就等著何大清跑路了。
他發現最近何大清晚回家的頻率越來越高了,或許用不了多久就要跑路了。
至於勸他別跑?
勸不住也攔不住,勸賭不勸嫖不知道啊,後果就在那擺著,除非張凡歌閒得蛋疼。
而且張凡歌心裡也有點小想法。
一方面他想安安靜靜的生活,可是一方面他又想看看這群人還會不會變成“禽”。
有點矛盾,但絕不是神經病,因為他是真的不想讓這群人安度晚年啊,不然他能難受死。
...
11月份的清早,張凡歌又一次早早的醒了過來。
“呼~”
輕輕哈出一口氣,一條白色長龍就這麼從張凡歌口中呼了出來。
好傢伙,這才11月中旬,大早上的都能撥出來白霧來了。
馬上就要徹底入冬了,屋裡該支爐子了。
去年張凡歌只是把爐子當成了擺設,從來沒點過,今年就不行了,他能扛住,秦淮茹扛不住啊。
對了,該給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