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漸遠,暖陽輕灑。
山川換顏,枯木逢春。
新綠初發,初春漸來。
“最美是人間三月天啊。”
“不是四月嗎?這會兒棉襖還沒脫完呢有啥美的。”
“哦?是嗎?”
張凡歌眉頭一挑不動聲色的將茶杯蓋扣上眼神陰惻惻的看向小劉。
“我看你很閒啊小劉,去,把那兩盆土豆削嘍。”
小夥子不懂事沒關係,教育教育就好了,他很樂意承擔這份義務。
轉眼一月有餘,兩點一線的平淡溫馨生活慢慢的將張凡歌得重寶後的激動和浮躁平復了下來。
當然,更多的原因是張凡歌有些麻木了。
月初時張凡歌往小本子那邊又派了一個分身。
在湯姆和他兩人的努力下,張凡歌赫然過上了另類的“天上掉餡餅”的生活。
每天都活在珠光寶氣的沐浴下,靈魂赫然已經昇華(麻木)了。
換成你今天得到一批珠寶玉石明天就又得到幾百噸黃金的情況下你也麻。
張凡歌就是在這一波波的衝擊下才真正的明白過來一句真理:
錢對我來說就是一筆數字,我對錢沒有興趣。
就在張凡歌撅著嘴沉浸在細細品味這句極致裝逼,不對,極致真理的意境時。
“鴿子,來。”
陳峰突然出現在後廚對著他招了招手。
被打斷意境的張凡歌眉頭一蹙。
嗯?不是他有病吧,有什麼事兒不能意識溝通非得碰頭說?
嘿,你看這個b,這時候你想起來意識溝通了?!
真是,這狗脾氣。
來到外面,張凡歌接過一根菸兒點著輕輕吐出一團散霧輕聲道:
“啥事?”
“你之前不是讓我關注一下徐慧珍嗎?”
張凡歌拿著煙的手一頓,心想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來著。
之前碰到梁拉娣和賀老頭的時候他就開始有心留意一下徐慧珍和陳雪茹了。
不過查到的訊息就是這倆丫頭還小,成年還得個小三年呢。
無奈,良心不允許,張凡歌也只好讓陳峰稍微留意一下。
先惦記著,等年齡到了就去摘果子,期間留意一下別最後讓別人把果子摘走嘍。
難道?
瑪德,有人敢動我的果?
“你繼續,最好簡化成一兩句話。”
“賀家酒館賀老頭說過幾年讓他兒子娶徐慧珍當媳婦。”
“沒了?”張凡歌詫異的看了陳峰一眼。
這就完了?
張凡歌不禁撓了撓頭皮。
是簡化了,可這也忒簡化了吧,怎麼感覺有點兒沒頭沒腦呢。
“不是你讓我簡化的嗎?”
陳峰也很委屈啊,不是你讓我簡化的嗎?
他是本想把前因後果好好給張凡歌講一遍的。
例如徐慧珍家從小釀酒啊,她從小在酒缸子里長大啊,賀老頭怎麼和她家認識的啊,在什麼情況下說出的這句話啊等等。
可這一兩句話講不完啊,所以他乾脆就直接說結果了。
張凡歌聞言眉毛一橫:
“嘿,我這。”
頂嘴,是不是頂嘴?!
你知道剛才跟我頂嘴的什麼下場嗎?整整兩大盆土豆,手腕給他累粗三圈。(誇張手法)
張凡歌無趣的擺了擺手。
“算了算了,不用說了,不重要,有結果就行。
我會擺平他的,不過今天晚上可以先小小的給他個教訓。”
說完張凡歌表情有些陰險的咧了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