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感覺身體被掏空。
“對了,愛戀,你說我送什麼給竹霜降好呢?”
等待吃飯的時間裡,他看著已經換上睡衣的愛戀,問道。
“?”
愛戀歪了歪腦袋,好像在說你給別的女人送東西為什麼要問我一般。
但沉默片刻,還是開口道。
“我覺得貴的東西沒意義,反正她也不會在意價錢,我們都沒她家有錢。”
“確實。”
不得不承認,是竹霜降更有錢。
“說起來,有關竹霜降的父親,我之前查了一下。”
愛戀像是想起什麼,回房間拿出了平板。
“竹雲峰,寧江人,曾經是盛夏實業的高管,投資人,在女兒出生之後不久,大概六七年前這樣,辭去了所有職務,僅僅保留股份,到靜江來隱居,感覺有點奇怪。”
“靜江環境這麼好,人家來養老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白歌僅僅見過竹霜降的父親幾次,感覺是一名風度翩翩的中年紳士,大概也只有這樣的父親,才能教出竹霜降這種對萬事都懷抱善意的好孩子吧。
“確實,竹雲峰和靜商集團等本地企業沒有任何商業上的來往,在靜江僅僅作為一名慈善家活動,投資捐助了好幾所學校和養老院,風評也很不錯。”
愛戀放下了平板。
“只是,我當時在慈善酒會上聽到秦可畏向竹霜降詢問她父親的所在,從語氣聽來,兩家並不陌生,而且,靜江城市規劃展覽館的展出,竹雲峰也以慈善家的身份參與其中了。”
“這有什麼問題?”
白歌反問,但很快就有了頭緒。
作為一名商人,竹雲峰不可能與秦可畏僅僅只是私人交好那麼簡單,勢必會有一些經濟來往,但這些資訊都無從查詢。
有時候,什麼都沒有反而更加奇怪!
“你懷疑竹霜降的父親可能參與其中?”
白歌微微皺眉。
“不清楚。”
愛戀攤開手。
“所以,週末我們可以近距離觀察一下這位前企業家。”
“所以這就是你同意去竹霜降生日派對的理由?”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浪費寶貴的週末時間陪你去別的女人的生日派對?”
愛戀理所當然地答道。
這個女人,好可怕。
白歌又一次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