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本宮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夠清楚了,本宮不會去過問這種事情,請孫少奶奶莫要再提這事情了。”
黛玉的話讓元春一窒,忙起身跪下道:“太子妃,奴婢這也是實在沒法子的事情,太子妃就當是看在奴婢過去跟了太子的份上吧。”
“夠了。”黛玉手一拍一旁的茶几:“孫賈氏,本宮已經三番兩次跟你說了,本宮不會攬著事情上身,你如今倒選擇用苦肉計了不成,本宮告訴你,本宮不會在乎這些,你喜歡跪是吧,那你就跪著吧。”說完黛玉站了起來,也不理會元春,就回房去了。
雪雁一旁只道:“主子何苦跟那人置氣呢,你若不待見,只告訴了太子,直接處分了她也就是了,何苦如今這般,倒是自己惹來罪受呢。”
黛玉微微一笑道:“你以為我會為了那賈元春生氣嗎,我才不氣,我只是惱那個賈元春竟然似乎變得笨了,我都說了那麼清楚還死皮賴臉的。”
黛玉的話讓雪雁笑了起來:“姑娘也不用為這事情難過了,其實那賈元春那般做倒也是無可厚非,我聽說那孫紹祖可是莽夫,那賈元春不是還吃過虧了,還是後來賈珠出面才算是平息的。”
黛玉點了點頭:“這事情我自然只道,但是她如何是她的事情,我沒有義務去幫一個我原本就不待見的人,賈元春應該明白,事實上我就不待見她,這會還厚臉皮來,不就是自討沒趣嗎?”
雪雁聽了微微一笑,將黛玉褪下的外衣掛在一旁屏風上,然後才道:“主子是吃醋吧。”
黛玉嘟嘴:“我吃什麼醋?”
雪雁讓人端來了洗臉水,絞好了手巾給黛玉,然後才道:“主子是氣這賈元春曾經侍候過太子爺,雖然太子爺從來對她沒好臉色,可是人家到底在明面上還做了幾年側福晉呢。”
黛玉笑罵:“你這丫頭,說這話不就是說我在吃那些莫須有的成年老粗了。”
雪雁點頭:“可不就是如此了。”
黛玉笑道:“該你胡扯不是,雖然她原是四哥明面上的側福晉,可到底那些都是假的,何況如今她被遣送回了榮國府,又在嫁了,這樣的人,自然也是不會成為我的情敵的,我再如何小心眼也是不會吃這份乾醋,只她要求給孫紹祖求官職,我是真不能答應,那孫紹祖原就不是個什麼好人,若是得了官職,還不定惹出什麼事情來,如今四哥雖然是太子,但是保不定這暗中還有多少摸不透的敵人在呢,因此這個孫紹祖我說什麼都不能用,如果別人認為我吃促進,所以才不答應,若是能保全了四哥,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呢。”
雪雁聽了笑了起來:“主子也真是的,我也不過是說一句,主子倒還了我多少句了。”
黛玉抿嘴笑道:“我這也是給你解釋呢,免得你以為我是在跟那個賈元春計較呢,我什麼樣的敵人沒有,偏還將她作為莫須有的敵人,你也太小看你主子我了。”
雪雁聽了抿嘴笑了起來:“那主子就讓她跪著,只不管她了?”
黛玉沉吟了一下:“你一會去了,只打發了她離開就是了,我今兒也乏了,不想再見她。”
雪雁點了點頭:“是,奴婢一會就去。”
黛玉點了點頭,然後又道:“我去榻上歪一會,一會用晚膳的時候記得叫我。”然後就去了一旁榻上斜躺了,雪雁小心的拿來薄被給黛玉蓋上了,然後才離開。
胤禛進房,看見黛玉就這樣斜躺著,不覺微微皺眉,只過去,輕輕抱起黛玉,將她送到床上,黛玉驚醒了:“四哥,你事情辦完了?”
胤禛點頭:“基本上是吩咐完了,只你既然睡覺,怎麼就在榻上睡,雖然榻上是能睡,可如今到底也是深秋了,只讓人墊了絨氈子才好,你這樣睡了萬一著涼了怎麼辦?”
黛玉聽了笑了起來:“四哥就是大驚小怪,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