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怕我在這裡大吵大鬧或者對他大打出手?
我又不是小丑。
“總經理。”
他微微變了臉色。
“您看完了就籤個字吧。”我吧辭呈推到他面前,恭恭敬敬。
“亦辰。”他口氣隱忍,“那個男人根本什麼都不是,我跟他之間就只有你看到的那麼多,沒有任何其他的。”
“請您籤個字。”
“是我不對,但你也沒有必要辭職,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我保證。你搬過來住,如果介意,我就把傢俱全套換過。”
以他的理解我似乎是因為吃醋而在鬧彆扭。
陸風,你不知道你差不多已經殺了我。
long way home
陸風,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差不多殺了我。
“我想辭職,麻煩總經理簽字。”
你要是真覺得內疚,那為我做這麼一件就好了。
陸風的臉一點一點冷下來。
“你看了合同的吧。單方面解約的違約金,付得出來嗎?”他用了公式化硬邦邦的口氣,“沒那麼多錢,就給我回辦公室去。”
我把一個牛皮紙袋放到他面前:“您點點看。”
因為幾乎不可能會有人違約而隨便定的天價違約金真是夠我受的,這裡大概是我從小到大所有的積蓄。可惜辛苦存錢的時候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派的會是這個用場。
“你準備得倒周全。”他看著袋子咬牙,“你想要我怎麼樣?難道要跪下來求你?!!”
“我只是來辭職的。”你就當可憐我,籤個字趕快放我走。我硬撐不了多久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抿著嘴半天不說話,努力想掩飾的怒氣一開口還是壓不住:“我真的那麼不可原諒?正常的男人都會有生理需要,你也是男人,難道不明白?”
“難道你這麼多年來都能為我守身如玉?!除了我之外,沒有第二個男人碰過你?!”他抬起眼睛緊盯著我,“如果是這樣,那隨便要我做什麼都行。放你走,或者跪下來,只要你開口,我就照做!”
我想到秦朗。無言閉緊了嘴巴。
不回答就是最清晰明確的答案。陸風慢慢冷笑起來:“那你又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我心裡那個地方已經一塌糊塗。
“那些是什麼樣的男人?”他問得尖酸刻薄,“他們在床上表現有我好嗎?五年裡你一共換了多少個,恩?”
“不關你的事。”
我從來沒有這樣頂撞過他,陸風的臉一下子繃緊了。
“你算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我有過多少個男人,和你又有什麼關係?怎麼,你想知道?可惜我數不清呢!你以為我會傻傻等你回來等上五年?你以為我會對你念念不忘痴心一片?你是不是覺得我跟別的男人上床都該把他們當成你叫你的名字?你當我是那種傻瓜!少做夢了!他們隨便哪個都比你好上十倍,連上床的花樣都比你多,你算什麼東西……”
“啪!”
清脆響亮的一個耳光,打得我像斷了線的木偶似的半天不能反應。
嘴裡一陣濃郁的腥甜。他的力氣……真是大。
捱打沒什麼奇怪的,他向來脾氣不好。即使是當年相愛的時候也從不是個溫柔忍讓的情人,何況現在。
“你幹什麼!!”
被重重按倒在桌面上,掙扎中一大堆東西吵鬧地滑落下去。
他幾乎野蠻地扯下我的褲子,抓住大腿用力分開,麼指狠狠捅進來。
“你瘋了!!”這完全在預料之外,也在承受之外。我拼命一樣地反抗,“王八蛋!你放手!你這個畜生,畜生……”
他不說話,揚手又補了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