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谷很稀罕麼。”
李阡陌搖頭輕嘆道:“白目,你不懂,孔師姐自小便被她師尊收養,是她撫養長大,二人情同母女,她們的感情,便似我與我師父一般,若讓她因為我與她師尊決裂,別說她做不到,我也萬萬做不到。”
孔雀聽得李阡陌這番言語,心中一片溫暖,雙眼盯著李阡陌,溫柔至極:“阡陌……”她張口之後,她竟發現自己無話可說,兩行熱淚順著雙頰緩緩流下。
李阡陌抬起衣袖,替她拭去淚水,溫言道:“不過你放心,快則百年,慢則兩百年,到時候我修為大成,便是方宇軒和星樓三聖也絲毫奈何不了我,到時候我便要逍遙谷還我清白,然後向你師尊提親,風風光光的娶你。”
孔雀聞言雙頰一陣潮紅,低垂下頭去,手搓衣角,點頭輕聲道:“你若不來,我便終生不嫁。”
李阡陌凝望她如碧波般的雙眸,堅定道:“除非我死了,否則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便是爬也要爬去逍遙谷娶你。”
孔雀得他一諾,心中歡喜無限,雙頰更紅,輕點玉首,止不住滿面的歡喜之情。
二人正自情話綿綿,白目卻是耐不住了,猛喝一大口酒,咂嘴道:“奶奶的,老子渾身毛都豎起來了。”
孔雀聞言羞赧難當,這才發現自己和李阡陌的一席話太過肉麻,頭低得直欲碰到胸口。
李阡陌臉皮比較厚,回首啐道:“誰叫你整天光著膀子到處晃的,凍死你活該。”
白目雙眉軒聳,嘎嘎笑道:“老子這身肥肉比啥衣服都管用,只是有人說話比那極冷寒風還要讓人遭罪,受不了,受不了。”他冷嘲熱諷之下甚是得意,舉起酒壺又是一頓猛飲。
李阡陌懶得與他lang費口水,冷哼一聲不再理他,挽過孔雀的芊芊玉手,道:“我們去潭裡洗洗。”孔雀被摯愛挽手,心中歡喜,點頭跟從,隨著李阡陌走至潭邊浣洗。
二人年輕氣盛,情意正濃,便是浣洗也不得安生,你幫我洗手,我幫你洗臉,膩歪得直叫白目受不了。
白目在一旁瞧得兩眼直翻,他撫顎沉吟,忽地咧嘴一笑,一躍而起,從他們二人頭頂劃過,“噗通”一聲落在潭中,濺得李阡陌和孔雀一身是水。
李阡陌怒視潭中的白目,怒聲罵道:“死胖子,你發什麼癲?”
白目咧嘴笑道:“俺也洗洗,洗洗,嘿嘿。”
李阡陌瞧他嬉皮笑臉模樣便覺怒氣上湧,喝道:“我瞧你是皮癢討打。”說著便撿起一塊雞蛋大的石頭砸在白目臉上,直痛得他哇哇大叫。
白目這一叫喚,李阡陌心情大好,哈哈笑道:“師姐,你也砸,他盡擾我們好事,該打。”
孔雀嬉笑一聲:“好!”也撿起一塊石頭砸向白目。
李阡陌和孔雀二人連連往白目丟石頭,白目身在水中,行動甚是不便,難以躲閃,只得勉力伸手接住石頭,再還砸回去。三人便這般你來我往地對砸起來,一時之間,小山坳之中盡是嬉鬧之聲,歡樂無比。
一番打鬧之後,白目到底雙拳難敵四手,只得投降認輸。三人身上盡都透溼,再次圍繞篝火烘烤,閒聊之時,李阡陌便問起:“師姐,你此次來十萬大山是有什麼事麼?”
孔雀聞言詭秘一笑,取出一張古舊的皮紙,道:“我是來尋寶的,這是藏寶圖。”說著便將藏寶圖展開給李阡陌看,白目也湊上前來觀看一番,大搖其頭,連聲道:“亂七八糟,看不懂,看不懂。”
李阡陌先看了看圖上所繪的山川路線,又將這圖紙的材質看了看,點頭讚道:“這皮紙應是一種很稀有的異獸皮製作而成,便是十萬年也不會**,十分珍貴。”
白目翻著白眼,嗤道:“能有多珍貴,有俺們貔貅的皮珍貴麼。”
李阡陌聞言嘿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