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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靖笑了笑,「這不就得了?如果說馬丁·鮑曼在阿根廷的查斯科穆斯隱居的時候,那時候的他並沒有患上絕症,他不會留下什麼線索,那麼當他在伊塔隱居後,知道自己命不長久之後,他必然會想辦法留下某些線索的。所以,這本筆記本極有可能就是他留下線索的辦法。」
羅維莎點頭說道:「頭兒分析的不錯,這本筆記本肯定也會被那些情報人員甄選過,馬丁·鮑曼肯定也知道自己的這本筆記本會被情報人員甄選,所以,他肯定不會堂而皇之的把線索留在這本筆記本中。而這本筆記本之所以能夠留到現在,顯然也說明瞭當時那些情報人員並沒有在這本筆記本中發現什麼。表面上看起來這本筆記本似乎是洗脫了所有的嫌疑,可這卻恰恰說明瞭馬丁·鮑曼的狡猾。如果有什麼線索的話,我也認為是會留在這本筆記本中的。」
楊靖指著這些箱子中所有的書籍說道:「這些東西還有這些書籍肯定不是馬丁·鮑曼一次性捐贈給教堂的,否則那樣也太明顯了。我覺得這應該是馬丁·鮑曼在伊塔生活的這四年之中分批捐贈給教堂的。也就是說,這些書籍包括那本筆記本單獨拿出任何一本來恐怕都是沒什麼問題的,否則也過不了情報人員的那一關。不過如果要是把這些書籍以及那本筆記本放在一起研究呢?」
楊靖的話讓格格他們三個的眼睛頓時都亮了起來。
布魯斯笑著說道:「頭兒,您真是個天才!」
楊靖擺了擺手,「這不是什麼天才不天才的,主要是我們和當年那些情報人員所佔據的高度不一樣。我們是後來者,知道馬丁·鮑曼很多事情,而那些情報人員則不知道。所以我們可以從容的從更高的層面來分析當年馬丁·鮑曼的心理,而那些情報人員卻做不到。這,就是我們的優勢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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