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她不在的時候,他到底玩了多少?他還沒怎麼樣,她已經被他迷得暈頭轉向,這樣下去可怎麼行。主動權不掌握在自己手裡,總是不放心哪。女人這樣被男人吃的死死的,不是什麼好事兒。
葉小舸嘆了口氣,皺著眉吃蝸牛,原本是美味,吃進嘴裡卻好像木頭一般,卡在嗓子眼上不來下不去。尤砃察言觀色,有一絲幸災樂禍的快感。
“葉醫生,你來一下。”周樵樵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眾人身後,把在座的女士們嚇了一跳。說曹操,曹操就到,可也不帶這麼驚悚的,誰知道她們議論他的話,被他聽去多少?
要知道這個人是很記仇的,他要是玩陰的報復你,絕對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野戰醫院,多麼遙遠而陌生的詞彙,到了那裡,等於被髮配邊疆。護士們心裡多少有點忐忑。
葉小舸站起來的時候,周樵樵無意中搭了一下她的腰,手放的還挺是地方,正好是葉小舸渾圓的臀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人家並不在乎你們背後怎麼說。在場的人都注意到他那個頗具意味的手勢,再遲鈍點也不會猜不到他兩人的關係。尤砃看到那幾個護士的表情,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似地,心裡憋著笑差點就要噴飯。
葉小舸跟著周樵樵離開餐廳,他一直不停步,她只好跟在他身後。“你要帶我去哪兒?”葉小舸穿著小高跟皮鞋,有點追不上他。
走到某一樓層的男洗手間,周樵樵推門進去,確信裡面沒有人,才一把拉著葉小舸也進去。“哎哎,這是男洗手間。”葉小舸尖叫一聲,想跑出去,可身體已經被周樵樵抱住了,她一回頭,他的吻隨之而來。
“我們下午就出發回國,所以得快點兒,你身上乾淨了吧。”周樵樵邊吻著邊去解開葉小舸襯衣的扣子。要命,這傢伙簡直是冤家,他怎麼隨時隨地都能整出么蛾子折磨她。
“你鬧什麼,外面隨時可能有人進來呢。”葉小舸在意志被瓦解前堅定地抗拒。“怕什麼,我把門反鎖了。”周樵樵已經解開小舸的襯衣,正在摸索著解她內衣。“你討厭!”小舸想起那些護士的話,忽然發飆。
“你不是也想要嗎,上午我在博物館門口演講時,你直勾勾的看著我,我都看到了。怎麼著,吃飽了就不想要我了?”周樵樵壞笑,點著小舸的下巴。這傢伙,他什麼都知道,她的心思她的眼神,他只要看在眼裡就能猜到。
小舸有點窘,存心跟他彆扭,嘀咕:“可也不能不挑地方呀。”周樵樵以為她只是撒嬌,把手伸到她腰間解開皮帶,探到她腰臀間要褪去最後一點衣衫,她忍不住輕聲呻吟:“樵樵……不要在這裡……”對面都是鏡子,而且隨時都會有人想進洗手間,萬一被人看到他們,那不羞死人了。他充耳不聞,手已經撫摸到她下身敏感處逗弄。
聽到洗手間外的走廊上傳來腳步聲,小舸就快急哭了。“快走……不要這裡……”她帶著哭腔,嘴唇咬的紅豔豔,用盡了力氣推他。其實她不想在這裡跟他好,多半還是彆扭剛才的事。她犯倔的時候,就跟他擰著。
周樵樵抬起埋在她胸前的臉看著她,見她粉嫩的小臉因抗拒而嬌羞暈紅,淚水盈盈欲滴,替她整好衣服,疼惜的吻在唇上哄她:“好好,不在這裡,乖,別哭,別哭啊……我們這就走,乖……”
開啟洗手間的門,迎面遇上兩個男人正想進去如廁。那兩人看到他倆的樣子,就猜到他們剛才幹了什麼,會意的交換了個眼神,暗自打量小舸。小舸此時長髮散落遮住臉頰,被周樵樵摟在懷裡,羞的不好意思抬頭。
還好只是未遂的前戲,沒有勾出火來,兩人在街上找了一處人少的地方坐著看港口的美景,心情漸漸平靜。
毫無疑問周樵樵是愛她的,可葉小舸這女人非常不知足、認死理。她覺得周樵樵要麼就別愛她,要愛就只能愛她一個人。任何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