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訓練場上。沈紹東像往常一樣,有條不紊地給大家安排好了當日的鍛鍊任務。只見他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絲神秘的光芒,隨後便一聲不吭、神神秘秘地出門了。
此時,留在訓練場的三人絲毫沒有懈怠。大家已經迅速投入到軍體拳第二式——“穿喉彈踢”的練習之中。
這一式的動作要領,他們三人早就爛熟於心。瞧,他們扎穩馬步,眼神堅定而專注,每一個出拳、踢腿的動作都充滿了力量。
那軍體拳打得虎虎生風,帶起的風聲在空氣中呼嘯而過,彷彿是他們戰鬥意志的吶喊。
沈璃呢,她並沒有單純地跟著大家一起打拳,邊打口中邊喊著拳式的要領,認真地溫習著這一式的精髓,真正做到了每日溫故而知新。
她的聲音如同山間清澈的溪流,清脆悅耳,在訓練場上空迴盪。二人只聽到她清晰地喊道:“左拳變掌並向前猛插,掌心向上,手掌須宛如出鞘的利刃,直刺前方;右拳收於腰間,似是在積蓄著無窮的力量,隨時準備爆發;左腳蹬直同時抬右腿,右腳腳尖向下繃直,如同緊繃的弓弦,猛力向前彈踢,,隨後迅速收回,整個動作須一氣呵成,乾淨利落!”
在沈璃清脆的喊叫聲中,三人的拳行整齊劃一,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每一個動作的節奏都把握得恰到好處,他們的身姿挺拔,精神勃發,那昂揚向上的精氣神兒彷彿能感染周圍的一切,訓練效果已經初步顯現出來。
沈璃家在村子邊緣角落裡,寡婦張琴孃的家和沈家之間僅僅隔著幾百米的距離。
這幾百米的路程中間,有兩戶人家,只是那兩戶人家的院子長期無人居住,也無人打理,於是便呈現出一片荒蕪的景象。
院子裡雜草肆意生長,它們像是一群沒有拘束的小獸,瘋狂地佔據著每一寸土地,有的長得甚至比人還高,隨著微風輕輕晃動,彷彿在訴說著歲月的寂寥。
這荒蕪的院子卻成了一個絕佳的掩護,讓那心懷不軌的錢三鑽了空子。每次他偷偷去找張寡婦的時候,就藉著這雜草的遮蔽,神不知鬼不覺的,村裡根本就沒有人能發覺他的蹤跡。
此時,躲在暗處的沈紹東正在忍受著蚊子的叮咬。那蚊子像是一群飢餓的小惡魔,不停地在他周圍嗡嗡作響,找準機會就狠狠叮上一口。
可是沈紹東全然顧不上這些,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張寡婦的院子,像是一隻等待獵物的獵豹,充滿了專注和警惕。
終於,他等來了自己要等的人——錢三。只見錢三那鬼鬼祟祟的身影,像個小偷一般,左顧右盼之後,偷偷摸摸地進了張寡婦的院子。
沈紹東為什麼對錢三會來這件事如此確定呢?這其中是有緣由的。就在昨日,他偶然看到了張寡婦的娘來到了這裡。
沈紹東深知,以張寡婦那狹隘又狠毒的性子,聽到她娘說的話後,必定是無法容忍的,一定會想盡辦法再去加害阿璃。她就必定會聯絡姘頭錢三!
可不能再讓阿璃陷入危險之中了,所以沈紹東才會在這蚊蟲肆虐的地方,耐心地等待著錢三的出現,果不其然被他等到了。
他如同一隻靈活的狸貓,輕巧地一縱身,便穩穩地躍上了牆頭。一雙眼睛滴溜溜一轉,瞬間就瞅準了絕佳的機會。窗紙破洞只見那屋子裡,錢三與張寡婦正沉醉在卿卿我我的纏綿之中,完全沒察覺到周圍的動靜。
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迅速從牆頭躍下,輕手輕腳地來到堂屋門前,手中的鎖“咔嚓”一聲,便將那堂屋門牢牢鎖住。
而屋內的兩人打得火熱,滿耳都是彼此的甜言蜜語,這輕微的鎖門聲,就如同石沉大海,沒有激起一絲波瀾。
沈紹東臉上帶著得逞的笑容,從一旁抱起事先準備好的一捆溼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