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惜芳出來面對宋二太太,不慌不亂,沒有人證物證,她為何要承認她買通穩婆一事?
“宋二太太,您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令愛發生了那種不幸,是值得同情,但您不能失心瘋的,把髒水往我身上潑。”
“你否認不了,就是你,就是你收買穩婆,害得我家柔兒一屍兩命,你好歹毒的心腸,你不得好死。”宋二太太揮舞著菜刀要去砍人。
奈何一堆人攔的攔,拉的拉,她靠近不了趙惜芳。
宋二太太罵罵咧咧,汙言穢語不堪入耳,甚至還詛咒起趙惜芳的女兒。
趙惜芳雖不喜歡女兒,可如今也就這一個親生的,怒火中燒,“也不知你從哪兒聽來的流言蜚語,就明刀明槍的跑來王府尋我的晦氣,宋家還真是不可一勢啊。”
正在好言好語勸宋二太太的豫王太妃,聽這話,皺起了眉頭,若不是她知情,還真以為趙惜芳是無辜的。
“令愛大鬧晉王府,您就來豫王府鬧,怎麼的,還真是母女一脈相承啊?”
趙惜芳到這個時候還在禍水東引,想把事情栽贓到姜長寧頭上去,只是宋二太太腦子是懵的,壓根沒聽出來。
豫王府外正是混亂之時,宋大夫人帶人來了,“二弟妹,你在府中胡鬧也就算了,怎麼還跑到豫王府來了?”
宋大夫人將這件事,定性為宋二太太胡鬧,並言宋二太太自宋宜柔死後,就瘋瘋癲癲,神智不清了,還請豫王太妃和豫王妃見諒。
豫王太妃心知自家理虧,也就順著她的話道:“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樣的傷心事,誰又能承受得住呢?”
在宋大夫人與豫王太妃合力攪稀泥下,宋大夫人把人帶走,豫王府也不追究,這事就這樣糊弄了過去。
姜長寧從筱春那兒得知後,哂笑一聲,“活人比死人重要。”
最重要是,宋家現在有點邊緣化,是絕對不會、也不敢在沒有任何證據,僅憑傳言就槓上豫王府的。
這天傍晚,趙惜芳等來了豫王跟她說要納妾的事,“既然是好人家的女孩兒,就不能太過隨意。”
“這樣吧,我讓媒婆去她家一趟,給她下個聘,擇個吉日抬她過門,你看怎麼樣?”
豫王看趙惜芳的眼神有點奇怪,“你打算收拾那個院子給她住?”
“王爺覺得迎袖館如何?”趙惜芳問道。
豫王的眼神更奇怪了,“你不生氣?”
“在王爺的眼中,我就是那種愛爭風吃醋的女人嗎?我是你的嫡妻,府中再多的人,都越不過我去,我和那些玩意們,有什麼可爭的?”
“那你”豫王還記得她和方氏鬧出來的事呢。
“王爺,這府中的妾室,不只方氏一個,我為何只針對她,不針對其他人?王爺就沒好好想一想。”趙惜芳聰明的只對付方幼婷一個。
豫王若有所思,趙惜芳端杯假意喝茶,遮掩住微微上揚的唇角,很好,一切都依照計劃進行。
趙惜芳答應豫王請媒婆,還真的請媒婆,往豫王看中的那女子家中去提親。
那女子本就是趙家安排的,豫王府請的媒婆一上門,商談了幾句,就同意將人送進豫王府。
不知是有意,還是巧合,豫王府選的吉日,恰好是姜長寧的小兒子赫連逾白滿月。
而這天,還有另一個好訊息,與氐國的和談簽下的國書送到了京城。
“據說,氐國為表誠意,準備送公主過來和親。”筱春說道。
“假的,陛下還沒到成親的年紀,送個公主過來做什麼?當童養媳嗎?”姜長寧喝著魚湯,笑道。
“可以讓公主嫁給其他人,不一定要嫁給陛下啊。”嚴吟謠說道。
姜長寧伸出右手食指搖了搖,“嫁起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