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看學妹了。”
“真是好無情啊!”
“呵呵,習慣就好。”
蘇銘慢跑著和白酒聊了一會,已經和隊伍落開了一段距離。
“學長,我還要繼續跑呢,明天見!”
說著話,蘇銘加速追了上去。
白酒搖了搖手。
“明天見。”
當天晚上,蘇銘回到了那個除了第一天就回再去過的宿舍。
“大家……好啊!”完了,一個人名字都不記得了,蘇銘汗顏。
“呦,我們的大功臣回來了!”
麥爾斯走上前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搞得蘇銘怪不好意思的。
“我只是比較倒黴罷了!你就不要損我了。”
“哪有哪有……”
同宿舍的幾個人如同許久不見的老友一般,一直聊個不停,有抱怨軍訓的殘酷,有說從別的隊伍聽來得趣事,三個人說,波文安靜地聽著。
但是蘇銘注意到他的眼神不像第一次見面時那麼呆傻了,有了些情緒,也似乎還有點其他的東西,不過依然不愛說話。
半夜裡,夜空中月亮高懸,島上的吹拂著由大海而來的海風,帶著溼意。
“教官,你找我?”蘇銘快睡覺了還被叫到了訓練場,詹姆斯一個人站在那裡,在黑夜中還是相當不好找的。
詹姆斯突然回身舉著一把手槍指向蘇銘,嚇得他差點跪下。
“嘿嘿。”詹姆斯賤笑著,把槍在手上耍了幾圈,然後拿著槍管遞向了蘇銘。
“送給你了。”
蘇銘瞪大了眼睛有點不可思議,看著這把在泛著月光的銀色手槍,說不想要是假的,男人對於炫酷的武器和靚麗的美女總是少有抵抗力。
“真的……給我?”蘇銘不敢伸手接,詹姆斯直接扯過他的手,把槍拍在他的掌心。
感受著槍身的冰冷,蘇銘嚥了咽口水。
“為什麼?”
“這把槍是當年我的教官給我的,作為我優秀的獎勵。”
“可是我……”蘇銘愧疚的低下了頭。
“不,已經很好了!你並沒有浪費我對你的信任,而且我希望你以後都不要辜負別人對你的信任!現在的你配得起這把槍,它是對你的獎勵,也是給你的警示——以後要一直配得上它!”
蘇銘愣愣地看著槍,又看了看詹姆斯那張在黑暗中並不是很清晰的臉,為什麼總是有種想要哭的感覺。
“教官,我會努力的。”蘇銘狠狠地點了點頭。
“屁,老子只希望你別退步就行,不然我會被人笑話的。”
“教官你會在乎嗎?”
“別說得我好像很不要臉一樣。”
……
你真的要過臉嗎?
翌日,長長的車隊時隔一個月再次開回了這裡,學員們都高興的跳躍歡呼著,終於可以脫離這個鬼地方了!
坐在車上的眾人,個個喜形於色,有的人興高采烈地唱著家鄉的歌曲,各種各樣的聲音和語言在後山的山路上響徹。
“一幫熊孩子!”有教官輕笑道。
“你懂什麼,這是青春,咱們都老了!”
“老個屁,我都還沒結婚呢!”
“你那是沒人要吧,我兒子都兩歲了。”
“哈哈……”
“**,只是我這兩年有點忙,閒下來就娶她!”
“但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們喝酒。”
“老子把你灌醉了扔太平洋裡!”
“哈哈……”
“呦,蘇銘,混得不錯嘛,竟然弄了把手槍回來。”
剛進別墅的蘇銘就被尚書一個熱切的擁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