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怕事的主,卻不想北國因他遭受戰亂之苦。
寧千夏走到赫連然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皺眉。他依舊是一身紫色的衣裳,原本合適的衣裳,此刻卻顯得有些的寬大。“赫連然,你在減肥嗎?”
寧千夏歪著頭,下巴放在大指與中指上,食指在臉上敲打著。
赫連然冷厲的面容看不出情緒,將見到寧千夏的那份激動,隱藏在內心深處,手中的狐裘披風一抖開,裹住她纖瘦的身子。“走。”
赫連然的細心看莫言景眼裡卻很扎眼,全然不知赫連然心情更底落,莫言景可以用心給她溫暖,而他只能用狐裘。
“老天,那件不離他手的狐裘原,來是。。。。。。”有這用處,他還鬱悶赫連然為什麼每次出來找人,手裡都會拿一件女人的狐裘披風,原來是給她披的。
上官浩用眼角瞄著莫言景,傳言,真害死人,赫連然對寧千夏的感情那像傳言傳的那麼糟糕。
“咳咳咳,那個。。。。。。”寧千夏攏了攏衣服,清了清嗓子。“赫連然,你就不懷疑我嗎?我跟師哥孤男寡女,又是兩情廂悅,我就不怕我給你帶綠冒子嗎?”
瞧,她多誠實啊!多為她著想。
赫連然頓時無語,寒光一閃,怒瞪著寧千夏。該死的女人,真想氣死他嗎?莫言景和她好不容易掉下懸崖,又大難不死,莫言景再不把持住千載難逢的機會,他都要為莫言景憋屈。
這小妮子,帶綠冒子就帶綠冒子,非要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嗎?底調點會死啊?叫他這做丈夫的情何以堪。
“你又把她吃了?”上官浩話剛出口,就感覺一股寒風吹向他。
寧千夏縮了縮脖子,好冷,赫連然的目光勝過斷崖頂上的冷風。“赫連然,我想你也知道,我對師哥是情真意切。孤男寡女,處身懸崖下,郎有情,妹有意,天雷勾動地火,熱情之火燃燒得一發不可收拾也是很正常的事。。。。。。喂,赫連然你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老天,這傢伙居然用拎的,真把她當雞寶寶嗎?
寧千夏才不會告訴他實情,師哥是有意,卻被她拒絕了,赫連然若是知道,肯定會得意很久。
“閉嘴。”赫連然拎著寧千夏的衣領,低吼。
“放開她。”莫言景腳尖輕點,幾個翻騰落在赫連然身前,擋住他的去路。
“莫言景,別忘了,她的身份還是五王妃,景王妃還在皇宮裡等你相聚。”冷厲的目光相對,空氣凝結。皇甫綺的事情沒處理好,他是不可能把寧千夏交到莫言景手中。
“赫連然。”幾個月之後,她就不再是五王妃了,不管是為了師哥,還是什麼,她都決定了,她會在赫連然簽好字的紙上寫下休書。
“閉嘴。”赫連然氣得臉都白了,盯著寧千夏,氣極敗壞的道:“你最好跟我記住你的身份。”
他一心為她著想,她卻一心維護她師哥。
又來了,寧千夏翻白眼,漫不經心的道:“還身份例!綠冒子都給你帶了,小心你頭頂上的冒子由淺綠變深綠。”
寧千夏怒火上心頭,故意說話來刺激赫連然。
“寧千夏。”赫連然咬牙切齒。
“我知道我叫寧千夏,你沒必要時時刻刻提醒我。”寧千夏趁赫連然激動時,雙腳沾地,拍著衣領上的大手。“鬆開,鬆開,形象,形象。”
雖然形象已經早就不復存在了,但她討厭被赫連然像拎小雞一樣拎著自己。
赫連然大手從寧千夏衣領上鬆開,轉移到她手腕上,扣住她的手腕,改用拖。莫言景也不甘勢弱一把扣住寧千夏的右手腕,一人向前,一人向後。
“放開她。”很有默契,異口同聲。
“我們要上去助莫一臂之力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