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除夕了,可是我和昨天一樣,或者這麼長時間還是這樣,高興不起來,為啥呢?老婆說因為累。今早刷到周文強的影片,說他根本沒有時間抑鬱,因為好多人等著他去養活,而且他說我們那點挫折跟他比起來都不叫挫折。這個影片似乎點醒了我,我能在這裡反反覆覆自愈,說明我還是很閒。真的要把自己搞得很忙才能忘掉煩惱麼?難道我治療自己的方式,就是靠忙碌麼?或者有個目標是最好的。還是說,我還得去賺錢?可我對錢就是提不起興趣呀。
今天也刷到了一條曾仕強的影片,是關於如何找到自己使命。那句話再一次點醒了我,那就是一做就提起精神,那就是像跟小美或者超哥探討人生之類的話題。傾向於心靈這一塊,而我始終不知道如何開始。做短影片,我是真不想露臉,那該怎麼辦?用聲音或者文字?聲音我擔心被人惡意剪輯,文字好一些。可是該如何做,我要達到什麼目標?以前被小爽傷過,我不想再幫助人。可是回頭想想,我幫助的人沒有機會傷害我,那是最好的,也就是說,我在網路上幫人,就不會有人能傷害我。
可是,幫人算不算介入別人的因果?我不知道,如果是,那我不敢幫。那我該做什麼?想做的事不敢,或者說這些名人名言是防止眾生跳出輪迴的一種手段?如果真有的話,那就太可怕了。要是這麼說,我還是跟著自己的心走吧。繼續恨我恨的,繼續愛我愛的,繼續躲我躲的,繼續接近我接近的。
龍年真的要過去了,雖然人生如白駒過隙,可是我畢竟生活在這個維度裡,有些地方還是要考慮的。明年怎麼過?怎麼打算?第一,第一什麼?又開始像是列計劃一樣。單位裡,如果我能繼續在這裡工作,我該怎麼做?第一位,當然是多多熟練的掌握好我的業務,無論我將來有什麼變化,我都要把手裡的活幹好。第二位,除了工作就是人際關係,也跟工作有關,我該如何繼續跟小白小鄭合作。第一種想法,是我用加班的方式,把所有能釘的卷釘完,剩下的時間,就是等著小鄭小白找我幹活,就算我不在意,我也能全神貫注把活幹好,但這樣容易把他倆慣壞。而且我覺得沒必要加班把卷釘好,因為我心裡不平衡。就昨天小鄭給我的4本卷,他應該自己先問好對方是不是要公告,而不是讓我聯絡。你說我是不是不應該調他理?我從鵬哥那組行調到小白這組時,小白給我安排的活,包括報結和送達裁判文書,可是默默的,這個活由小鄭幹了。在小鵬哥那,這個活是我的。要是這麼想,我心裡能稍微平衡一些。不管怎麼說,我跟小白他倆一組之後,工作乾的不是很順心。最重要的一點,是小鄭經常不按點上下班,甚至有時候半天都不來,而我每天都上滿一天,要是沒有對比,我還不至於不平衡。我不再要求自己怎麼寬容怎麼大度怎麼平衡,但我也想過,是不是自己有些矯情?還是我應該爭取公平?我家離單位近,就該多幹活?這是什麼歪道理?多幹活還應該多掙錢呢,怎麼不說?所以,別再拿這些道理騙自己。
說說我的想法,下次再有我覺得不公平的事,我就跟小鄭說,直接告訴他怎麼做,那就是讓他聯絡這些原告,確定公告了再把卷給我,這樣我不會堵得慌。如果我覺得沒把握,那我就從別的地方找平衡,比如像上次把小白讓我乾的活直接拿給他,放他桌上就走。當然,這是小細節的應對,如果可以選擇,我一定脫離他倆……這一切的前提,是單位不裁員。如果裁員,小鄭走了,就剩我一人跟著小白,那之前那些煩惱都不存在了。如果我也被裁掉了,那這個單位裡所有的煩惱都不存在了。但是無論到哪裡,我都得長點腦子,像昨天的事,我當時就應該反應過來,讓小鄭下次把活幹利索再給我。當然,此刻我也發現了小白小鄭不與我計較的事,小白幾個月前就說過讓我再取新捲回來,先列印好地址確認書,可我一次沒有照做,他也是前幾天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