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文去府城趕考了,家裡的氣氛比較凝重,所有人都在想沈嘉文的事,但沒有一個敢說出口。 只有南枝和幾個小蘿蔔頭好一點,該鬧就鬧,每天接待病人。 南枝用自己很醜的字記錄了不少的病例和治療方法。 沒有病人的時候,就去採藥,沈家人都覺得,這個家裡過得最舒服的人,絕對是沒心沒肺的香珠。 香珠真的過得很簡單,看病治病採藥出去玩,就跟小孩子一樣。 沈家人都羨慕香珠,大約有手藝的人都這樣吧,哪怕是荒年也餓不死手藝人。 沈家二房和三房都囑咐孩子好好跟香珠學習醫術,學會了就能像香珠那樣無憂無慮的,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吃不上飯。 因為香珠,沈家人的伙食都變好了一些,大家來看病,怎麼都要送東西,不是送錢就是送吃的,甚至還有點葷腥的東西。 可把沈家人羨慕得啊,難怪醫館的生意那麼好,人吃五穀雜糧,都會生病,不多多少少都會有一點毛病。 被家裡人囑咐,小蘿蔔頭們努力跟著南枝學習,南枝看他們這麼努力,就多教了一些。 沈嘉文趕考回來了,家裡人熱烈地接待了沈嘉文,大家看著沈嘉文欲言又止的。 想問,又擔心影響到沈嘉文心情,尤其是沈嘉文的身體不好,鬱郁在心,對身體更不好。 小心翼翼的,維護著大房這麼一根獨苗苗。 南枝看沒有這樣的顧慮,她直接問出聲,“文哥,你考得怎麼樣?” 飯桌上的氛圍窒了窒,大家都看著都看著,你怎麼能這麼直接說出來呢? 你瘋了吧! 沈嘉文也知道家裡很好奇他考得怎麼樣,對大家說道:“你們放心,我考得可以,考的我都會做,也跟夫子看過了,夫子說我考得還可以。” 沈家人立刻鬆了一口氣,沈大山說道:“沒事的,能考上是最好的,如果考不上,以你的本事,也能養活自己。” 沈嘉文已經往家裡拿了不少錢。 讓沈家人的生活都好了,再加上香珠給人治病送的東西,沈家人的臉上都有光澤了,小孩子的臉上還掛上了一些肉。 主要是南枝愛吃,一點都不能虧待自己,能吃好的時候,一定要吃好,南枝搞小食零食的時候,會帶著他們一起吃。 可以說,南枝在幾個小蘿蔔頭的心裡,地位比沈嘉文高。 沈嘉文忙著學業,一個月見不了兩次,但南枝天天見,還是他們名義上的師父,更重要的是,還有好吃的,哪怕不是很多。 南枝在孩子中,可是呼朋引伴的,有時候家裡孩子不聽大人的話,跟大人反著來,但南枝說話的時候,他們都會聽。 委委屈屈跟南枝說話,如果是大人不對,南枝還會帶著孩子是找大人,告訴大人,是你的錯。 孩子們:…… 你就是我的神,真的! 大人只會不耐煩暴力鎮壓,只有南枝會這麼跟大人說,很冷靜,很直接說,是你們不對,不是孩子不對,你們要跟孩子道歉。 但如果是孩子不對,南枝就會要求孩子去給大人道歉,有南枝這個中間人,父子,母子關係真是‘好’啊! 但大人們總歸是要給南枝一個面子,尤其是香珠這個孩子執拗又倔強。 沈家人:…… 好吧,論帶孩子,還是香珠厲害。 能把家裡的孩子製得服服帖帖的,不光是沈家的孩子,村裡其他的都喜歡跟在南枝的身後。 香珠展現出來的社交能力讓沈家人矚目。 不光是孩子,村裡年紀大的人,都對南枝很好,很維護,為什麼呢? 因為南枝的簡陋膏藥非常受老年人的歡迎,貼上了能夠緩解關節的疼痛,熱乎乎的,不會嗖嗖嗖地冒涼風。 如果村裡有人欺負南枝,這些年紀的的人,率先站出來了,利用長輩的身份鎮壓那些後輩,欺負人的人。 大多數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可以說,南枝籠絡了村裡的女人和老人們。 男人們對一個女大夫嗤之以鼻,因為家裡的女人變得講究起來,想做點事情,非要讓人洗刷乾淨了,麻煩死了。 一個還沒有嫁人的女人,管到別人床榻上的事情了。 真煩人,有些女人看自己男人真的好髒哦,受不了,好嫌棄哦! 男人們:…… 只想在興頭上過癮。 這都是但受益的人發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