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了兩聲好好,“拋開身份,說起來五湖四海皆朋友,你也可以喚我的字,瓊堂。”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聊越投機,從天時地利到奇門遁術,兩個人說的津津有味,竟生出了相見恨晚的感覺。
最後,兩個人又說起自己幼時的事,上官玄尤為激動,把他上樹掏鳥窩,被他父親也就是當今遼皇當堂鞭打的事也告訴了齊慕北。
或許就是因為上官玄的父皇太過嚴厲,以至於養成了上官玄這副叛逆的性子,桀驁不馴,孤高自傲。
此時在榮國公府,餘嘉聽到大夫的話之後,面色不明的幾經變化,最後還是露出了一絲苦笑。
府醫還在說著討喜的話,“恭喜王爺,恭喜王妃……”
諸如此類的話說完,卻不見兩人一點歡顏,屋子裡氣氛有些壓抑,府醫訕訕然的閉上了嘴,唯恐惹怒這兩個可以決斷他生死的人。
許媽媽苦笑著送他出了南園,塞了兩個紅封給他,這才轉身回了正房。
“你這麼害怕他的到來嗎?”
林玉安腦袋還有些眩暈,感覺胸口如同壓了一塊大石,讓她覺得呼吸都很是疲憊。
餘嘉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去執林玉安的手,修長白皙的手指軟柔無骨,屬於她的溫度從手心傳了過來,讓他覺得安心。
“你別多想,他既然願意來,那就是緣分,我怎麼會不喜歡,只是……你最近必須乖乖的在府裡了,不許隨意出府,天寒地凍的,若是出去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一輩子也無法原諒自己。”
林玉安知道他在擔心什麼,話臨出口又生生的嚥了下去。
“我知道,你別擔心,你的身體不會有事的,人都說枯木逢春,等到春天到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餘嘉沒有說話,把她攬入懷中,頭埋在林玉安的頸窩處,疲憊的閉了閉眸子。
心底卻是無盡的愧疚,他沒有辦法守護她到生產之日了,這多麼的讓人遺憾,心痛啊!
原一切都好好的,年關將近,榮國公府事務繁多,瑣碎之事比比皆是,若是要親自料理,必然勞心勞力,想了想,林玉安還是讓阮凌音過來了。
經過了上次的事之後,阮凌音和林玉安的關係是徹底的僵了,可是既然南園來請,她又不得不過去一趟,心不甘情不願的來了南園。
南園裡,林玉安領著許媽媽一起看著賬本,許媽媽指出了其中的一處不當:“這從臘月初三到臘月初五,這兩日廚房的採買就花費了三百兩銀子,往日裡一日也不過五十兩銀子,兩日也就一百塊來兩銀子,這既無宴請,也無特別開銷,怎麼無端端的就多了兩百兩銀子?”
聽話的婆子正是管廚房的周娘子,當下就露苦了臉,叫苦不迭的道:“哎喲,媽媽您明鑑啊,這一到了臘月,什麼都貴,每年到了這幾日,都是比平常時候都出了不少銀子的,您也不是不知道。”
許媽媽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把賬本一下子重重放在烏漆木几上,“廚房採買,你莫非是採買了什麼貴重的人參燕窩,否則絕不可能多出這麼多,我可告訴你,你若是旁我自己查出來,只怕身上的一身皮要松一圈。”
周娘子頓時身子一縮,覥著臉笑道:“對,就是採買了燕窩,送去了國公爺和世子夫人那兒,我一個小小的媳婦子,哪裡敢欺瞞許媽媽。”
正在門口準備抬腿進屋的阮凌音聞言腳下一頓,回想了一下,從未聽說廚房送了什麼人參燕窩過來,若是真的送了,洪媽媽不可能不知道。
“喲,什麼時候廚房找不到我梨雪居的院子,也竟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送過人參燕窩過來。”
林玉安這會兒正坐在臨窗大炕上,看見屏風後面阮凌音的身影,心道這院子裡的人又該整頓一下了,阮凌音進屋,竟沒有人通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