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三的出人命,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外院的黃管事被連夜召進了後院,王忠德和王忠君兩兄弟坐在錦翠閣的堂屋裡,殷小娘的屍首已經被收斂起來了,屋裡窗戶大開,朔風獵獵,讓人身心俱寒。
王忠德一隻手撐著腦袋,斜眉吊眼,迷迷糊糊的。
王忠君看著二哥的樣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罷了,二哥喝多了,不若先去歇著,這事兒我先看看,等你明兒起來再說。”
聞言,王忠德也沒有客氣,笑著拍了拍王忠君的肩膀,由丫鬟扶著退了下去。
黃管事帶人在後花園把淹死的人撈了起來,人應該剛死不久,能夠很清晰的辨別出是誰。
看樣子是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少女,模樣也頗為娟秀,只是視線落在少女露出來的兩條胳膊上青青紫紫的淤痕時,幾個大老爺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新傷舊痕的樣子,只怕這少女生前受了不少折磨啊。
事情稟到王忠君和魏氏那裡時,王忠君氣的拍案而起,茶杯晃盪落地,綻開一地碎瓷。
“依你之見,死的這個什麼蘭是被虐待死的?我們王家書香世族,禮承祖訓,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魏氏見狀連忙去安撫王忠君:“三爺,急什麼,不管是不是,總要等水落石出不是,你這樣急吼吼的,有什麼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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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自家媳婦溫柔的模樣,王忠君心裡的怒火不由散去大半,卻又覺得心中有股怒火無處安放,就指著黃管事高聲道:“立刻去查,明天我要知道到底回事兒。”
雖然覺得有些困難,可黃管事還是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躬身行禮就要退下,魏氏卻開口道:“那姑娘叫侍蘭對吧?”
黃管事再次點頭,魏氏這才揮手讓他下去,黃管事如蒙大赦,急急退了出去。
餘氏把徐婉音帶去了錦華院,大冷天,徐婉音就穿著一件中衣踢在地上,凍得嘴唇發紫,目光呆訥。
王萱柔藉口說自己害怕,今兒就歇在了餘氏屋裡。
許久沒有和母親同榻而眠,王萱柔精神格外好,躺在床上,側身看著餘氏。
餘氏察覺女兒的心思,便笑著戳了戳她的額頭:“怎麼了,有心事?”
王萱柔搖了搖頭,陷入了沉思,半晌才徐徐道:“忽然想起小時候了,那時候舅母總是會帶大表哥和二表哥還有幾個表姐表妹來家裡玩,大表哥總是:()庶女嫡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