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運道,大師又是怎麼說的,都一一告訴了她。
林玉安聽了不由皺眉,沉吟片刻,疑惑的看向魏氏:“三舅母,你說的當年大舅母與外祖母的恩怨我也略有耳聞,只是也沒有那麼嚴重吧,且這件事都過去了這麼久,我們與大舅母也還算是相處和睦,她為何要這樣做呢?”
魏氏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林玉安,林玉安心裡想著事,若有所思的點著頭。
若真是如三舅母所說,齊氏想要王家不得好死,沒有好下場,她也該為了孩子想想吧,恆哥兒是大舅舅的嫡長子,是王家的嫡嗣,骨子裡流著的是王家的血脈。
若是王家長盛不衰,於恆哥兒來說,那也絕非是什麼壞事,至少有個得力的助力,這是大家族都喜而樂見的。
可是她之前也沒有聽說得那麼詳細,對於齊氏和那個叫杜鵑的妾室之間的恩怨也是一知半解,如今再次聽魏氏提起,她又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蹊蹺。
大舅舅膝下只有恆哥兒一個兒子,那就是要眼珠子也不為過,在郡主府裡是說一不二的小主子,大舅舅也對他格外的愛護,不會輕易教訓。
這大家族的後院裡,難免會有一兩件腌臢事情,從當初的林家也能看出來,一個小的不起眼的小家族,也能出這樣的事,像這樣的勳貴之家的後院,只怕更加糜亂。
哪家的主君沒有一點風流韻事,就是三舅舅王忠君,對三舅母如此的敬重,可他屋裡也是有個姓宋的妾室,還生了一個庶子,如今還在書院裡讀書。
那齊氏為何又會對一個妾室耿耿於懷呢,她已經用了手段將她處置了,人死如燈滅,那些過去的恩怨還有什麼可計較的?
她感覺有一個念頭在腦海裡飛快閃過,她有些頭疼,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屋裡主子們在說大事,丫鬟們都出去迴避了,她自己提了茶壺倒了一杯熱水,一飲而盡。
“安姐兒,有些話我作為長輩本不該在你面前說,可是這件事太重要了,我覺得還是應該和你說一下。”
她頓了頓就道:“當初那件事,的確是老夫人為了治一治你大舅母的威風,故意選的杜鵑過去服侍,可這件事出了之後,你外祖母也知道不對,你大舅母心裡的嫉恨一直沒有消散,面上卻露出了和解的意思,我總覺得這其中有貓膩。”
林玉安腦子裡有些混沌,忽然間脫口而出:“恆哥兒不是大舅舅的孩子……”
此話一出,屋子裡頓時安靜的幾乎連呼吸聲也幾乎聽不見,王庭珍下意識的呵斥著女兒:“休要胡說!”
這樣混淆血脈的事,若是被報上順天府,這樣的人是要下大獄的,輕則流放鐵嶺衛,重則處死。
且這到底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王庭珍是很抗拒的,她不想想自己的大哥揹負些如此不堪的名聲,也不想王家到了如此境地還要揹負這樣的醜事。
若恆哥兒不是王忠國的,那王忠國就是斷了後,沒了香火的傳承了。
林玉安也覺得自己說的太直白,面色有些不自然,很快又恢復了鎮定,她想了想,對母親道:“母親,這件事只有這樣解釋才能解釋得通了,否則怎麼也說不過去。”
“那也不能這樣信口開河,隨便毀人清譽吧,那孩子若不是你大舅舅的,那還能是誰的?”
王庭珍搖了搖頭,和女兒說這樣的話題總歸有些不好意思,索性側過頭去,讓魏氏同林玉安說。
沒想到魏氏竟然露出了一副我贊同的神色。
她對林玉安點了點頭,“對,我也是有這樣的想法,只有這樣解釋,才能說的過去。”
只是齊氏是怎樣辦到的,才能一一置王家人於死地的。
但是轉念一想,當初齊氏還是被皇上格外敬重的安寧郡主,她手上的王牌誰也不清楚,她能有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