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給牙婆,永不復用。”
這下李氏的小心思也沒辦法實施了,身子一歪,這個人就倒在地上阮凌音懷裡。
阮凌音一臉複雜的神色。看著餘嘉和林玉安走遠,目光才收了回來,讓李氏的丫鬟把李氏帶回去,自個兒轉道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不知道哥嫂同三房鬧得這麼僵,否則打死她也不會去幫李氏,且聽剛才餘嘉的意思,這個家要交給嫂嫂林玉安來當,她今天這樣做,只怕是得罪了嫂嫂。
想到林玉安,阮凌音的神色就更加苦澀了,她看得出來,自己的夫君對這個嫂嫂很是重視,或者說很是愛慕,她和林玉安站在一起,餘昊的眼裡也只有嫂嫂的影子,這讓她不能不膈應。
她知道,嫂嫂是江南人,最是小鳥依人,溫柔款款的婉約型別,她則與她截然不同,她是在北罔長大的,習慣了大咧咧的,做不出來那副小女人的模樣。
只怕這輩子也得不到夫君的關心,不過她嫁到榮國公府來,可不是單單為了兒女情長。
在阮家時,父兄時時教誨,嫁人當與孃家有所裨益,萬萬不可陷在那些情愛裡不能自拔。
她收斂心神,目光裡的幽怨一掃而淨,透出澄澈的堅定來。
餘嘉後一步回了正屋,林玉安已經進了內室,在臨窗大炕上盤腿而坐,臉色還透著得意的歡喜。
“我媳婦真是厲害,舌戰群雄,不,應當是一雄。”
餘嘉口吻很是寵溺的在林玉安身後坐下,伸手摟著她的腰,就著她用過的茶杯抿了一口茶。
“那顆石子是不是你丟的?”
林玉安饒有興致的轉過身來,偏著腦袋,目光狡黠的望著餘嘉。
餘嘉嘴角露出一抹不置可否的笑意,溫溫道:“不過是給她一點小教訓罷了。”
林玉安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明目張膽的被人偏愛過,赧然的垂下頭,羞澀的的窩在餘嘉的懷裡。
一番溫存,夜色已經墜落,兩人大汗淋漓,沉浸在久違的歡愉裡。
林玉安面色通紅,癱軟如泥的趴在金黃色鴛鴦戲水的大迎枕上,只覺得自己的腰快要斷了。
餘嘉讓人打了水進來,親自給林玉安清理了最隱秘的地方,這時候才去洗澡了。
身下的粘膩雖讓林玉安覺得有些不適,可心底卻冒著粉色泡泡,甜蜜得一塌糊塗。
林玉安等著餘嘉回來睡覺,這時候門外卻響起有些憂鬱的敲門聲。
“夫人睡了嗎?”
,!
是許媽媽的聲音,林玉安揚聲應道:“尚未,許媽媽有什麼事?”
許媽媽這才鬆了一口氣,她就是擔心貿然敲門,這久別勝新婚的,怕打擾了自家主子,見林玉安沒睡,也就放心多了,在門外回道:“夫人,小世子哭鬧不止,奶孃和我們都哄不住,您看這可怎麼好。”
林玉安一聽就明白了,只要團哥兒哭鬧不止,就只有她親自出場,才能哄的住她。
她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道:“把兩個孩子都抱過來吧,今兒就和我們一起睡。”
許媽媽應了一聲是,不多時又去而復返,領著乳孃把孩子抱進屋裡。
“哦,不哭不哭,娘在呢?”
從乳孃懷裡接過團哥兒,林玉安就輕輕的哄著,然後打發了兩個乳孃去外間歇下,可想到夜裡還要喂孩子,又擔心擾了餘嘉休息,她就對隔著簾子的浴池道:“世子,我去廂房睡。”
餘嘉赤裸著上半身就走了出來,摟著她的腰,無比挑逗的道:“你敢走試試,看來是我太溫柔了。”
林玉安的臉變戲法似的,驟然就通紅起來,面紅耳赤的轉過身,讓乳孃們去歇下。
乳孃們忍著笑意,有些羨慕的多看了兩人一眼,轉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