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一碰就倒地了呢?”
旁邊的李清照聽聞武松這番言語,心中不由得湧起惱怒之色。雖說自己剛剛的確也是走神了,這才不小心與武植相撞。
可看著眼前的武植,明明一副讀書人的模樣,誰能想到其身體竟如此健壯,自己這一撞上去,簡直就像撞上了一堵堅實的牆,這才致使自己狼狽倒地。而且武松這粗俗的話語,更是讓她心中的不悅又增添了幾分。
“我看這位兄臺也是讀書人,怎麼不好好教育一下自己的弟弟呢?”李清照柳眉微蹙,俏臉含怒,一雙美目緊盯著武植說道。
“這位公子,我家弟弟只不過是心直口快而已。公子作為讀書人,應當心胸寬廣,不必為此生我家弟弟的氣才對。”武植依然面帶微笑,語氣平和地對著李清照說道。
“再者,我家弟弟的話語雖略顯粗魯,可句句在理。兄臺,咱們同為讀書人,應當知曉君子六藝,其中便有騎射一項。瞧公子你如此瘦弱,想必是平日疏於鍛鍊。望公子日後能勤加鍛鍊,強壯體魄,如此才能有一個能抵禦風雨侵襲的好身板啊。”武植不緊不慢地說著,臉上依舊掛著那抹淡淡的微笑。
李清照被武植這番話懟得啞口無言,心中氣急,卻又毫無辦法,不知該如何應對。“如今自己女扮男裝出來遊玩,總不能直接跟他坦言自己其實是個女子吧?如果被父親李格非知曉,肯定會被說教。”
可看著武植臉上那若隱若現、似有似無的微笑,李清照只覺得那分明就是在嘲笑自己,心中的惱怒更盛。心思飛速流轉之間,她柳眉倒豎,對著武植說道:“我看臺兄身為一個讀書人,該不會只是徒能逞口舌之利吧?”
“哦,不知公子有何指教?”武植此時已然將李清照的心思瞧了個通透,這不就是想方設法逼迫自己與她比試才學嗎?看著她那自信滿滿的傲嬌樣子,武植在心中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她知曉什麼叫“開掛”!
見武植已然上鉤,李清照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指教談不上,兄臺既是讀書人,定是才華過人。今日相遇,便是有緣,我們不妨比試一下才學,如何?”李清照雙臂抱胸,美目目光炯炯,緊緊盯著武植說道。
旁邊的武松瞧見眼前這位公子竟要與自己哥哥比試才學,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意,可那看向李清照的眼神裡卻透著明顯的嘲諷之色。
他在國子監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對哥哥的才華學識之驚人程度再清楚不過了。在他看來,眼前這人要和哥哥比試,那簡直就是不自量力,班門弄斧。
“既然兄臺有此雅興,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既是比試,總得有彩頭才有趣味,不然著實太過無趣。”武植微笑應道。
李清照聽到武植此言,心中不禁警覺起來,可轉念一想,以自己的才華學識,斷不可能輸給眼前之人,於是便放下心來,問道:“那兄臺想要什麼彩頭呢?”
“我看臺兄生得玉樹臨風,儀表堂堂,如果在下僥倖贏得了臺兄這場比試,不知兄臺家中可有未出閣的妹妹或姐姐?在下不才,今年已然 20 歲,在這汴京也是略有才名。只因父母雙亡,至今尚未娶妻。如果兄臺家中有合適的女子,可否幫忙介紹給在下。”武植略帶笑意地說道。
李清照聽聞武植的話語,臉上嬌羞之色瞬間一閃而逝。她家中自然是沒有未出閣的姐姐妹妹,只有一個哥哥和弟弟,整個家族就獨她這一個女子。
這時,她當即美目圓睜,狠狠地瞪向武植。突然,她捕捉到武植那笑意中一閃而逝的狡黠,頓時恍然大悟。
“眼前這人或許早就看穿自己女扮男裝之事,所以才如此捉弄自己”。李清照才智過人,高達90多的智商讓她很快就洞悉了其中的微妙之處。
“哼!這個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