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眾黨羽。你肩負重任,需率第五軍全力掌控整個大營將士的動向,切不可讓梁師勇有可乘之機,致使其狗急跳牆,煽動手下譁變,造成不可挽回之局面。”
呼延灼聞令,先是氣息一滯,旋即眼神堅定,抱拳行禮,朗聲道:“卑職定當全力以赴,謹遵大人之命!”
“出發!”武植言罷,翻身上馬,猛然大喝一聲,身後,呼延灼與眾多將士亦迅速反應,紛紛策馬揚鞭朝著軍營飛馳而去,武植與王進、徐寧三人緊跟其後。
一時間,馬蹄聲如雷轟鳴,震得整個牧馬場地動山搖,塵煙滾滾而起。
此刻,軍營中的梁師勇正與眾多校尉在飲酒做作樂,忽聞馬場方向傳來陣陣戰馬奔騰的轟鳴聲。
起初,他漫不經心地以為不過是呼延灼日常訓練手下將士,並未放在心上。然而,那馬蹄聲愈漸響亮,仿若洶湧浪潮直逼而來,他心中陡然一驚,頓感不妙,當下臉色一沉,高聲喝道:“劉虞侯,速去查探呼延灼究竟在搞什麼花樣!”
劉虞侯聞得梁師勇指令,趕忙將身旁女子一把推開,領命後疾步奔出營帳,向著軍營大門一路狂奔。待他氣喘吁吁趕到門口,卻瞬間被眼前景象驚得瞠目結舌,呆立當場。
只見龍衛右廂第三軍全體將士身披戰甲,騎於戰馬之上,利刃在握,寒光閃爍,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劉虞侯定了定神,強作鎮定,大聲呵斥:““呼延灼,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擅自帶兵前來,沒有得到梁將軍的命令,怎麼敢如此肆意妄為,就這樣擅自帶兵踏入軍營?”
“他乃是奉了本官之令!”禁軍將士身後傳來武植的厲喝聲,隨即兩旁的將士紛紛向兩側閃開。武植、王進、徐寧三人策馬而出,行至劉虞侯跟前,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他。
劉虞侯抬眼瞧見武植現身眼前,剎那間,臉色變得煞白如紙。但他仍竭力強抑內心的恐懼,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身形微微前傾,躬身行禮道:“武大人,卑職惶恐,不知大人因何緣故離去之後又再度折返?此番前來,所行何事呀?”
“所行何事?劉虞侯你自己心裡不是更清楚嗎?”武植面色冷峻,言辭犀利。
劉虞侯聞聽此言,心中“咯噔”一下,已然明白自己與梁師勇等人的所作所為已然東窗事發。
他把心一橫,轉身欲逃進軍營大門。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王進手中鐵槍寒芒一閃,“啪”的一聲脆響,槍桿瞬間抽在劉虞侯的脖頸之上。劉虞侯只覺眼前一黑,身體晃了晃,便徑直暈倒在地。
武植瞧了一眼暈倒在地的劉虞侯,輕輕擺了擺手,兩名禁軍將士立刻上前,把劉虞侯捆得嚴嚴實實而後向後拖去。
“呼延校尉,我們走吧。”武植利落地翻身下馬,緊接著跨入軍營大門,徑直朝著中軍大帳大步走去。呼延灼以及王進、徐寧等人亦步亦趨,緊緊跟在其後。
營帳之中的梁師勇以及眾多校尉聽到馬蹄聲停歇,剛剛鬆了一口氣,便又接著飲酒作樂。
然而隨著時間緩緩流逝,他們隨即卻覺察到情況不對,只因為周圍傳來越來越密集的腳步聲。雖說這營帳之中的大多人皆是酒囊飯袋之流,但好歹也是禁軍中的將校,多少還是存有一些警覺性的。
“情況不對,眾位隨我出去看看!”梁師勇大喝一聲。其餘將校紛紛停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跟隨梁士勇走出營帳。剛走出營帳,便與迎面走來的武植眾人四目相對。
當梁師勇看到武植的那一刻,他心裡便明白,自己所派去的死士已然失手。儘管不清楚武植到底是怎樣逃脫的,但毫無疑問,眼前這情況,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的。
梁師勇目光流轉,隨即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抱拳說道:“不知武大人棄而復返,所為何事?武大人若是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便是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