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便是幾人吟詩的環節,馬文才一首飲酒詩剛唸完,天上飄起零零落落的雪花。
雪不大,但是花瓣大,飄飄灑灑的。
這時謝文科非讓東方瑾來一首和雪有關的詩。
東方瑾不得已,又得往外搬: “北風捲地白草折, 胡天八月即飛雪。 忽如一夜春風來, 千樹萬樹梨花開。”後邊的咱就不讀了,這些夠用了。
她這首詩一念完,大家都拍手叫好。
君祁睿立馬擺起一副夫子做派,一手背後,一手附前:“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好好,不過是不是沒完呢?”
東方瑾不說話了,這人是不是太精明瞭?
君祁睿看著東方瑾閃爍的眼神兒,一本正經的說:“這作詩講究平仄和韻腳……”
龍九端著酒杯替東方瑾解圍:“喝酒,什麼押不押韻,就是樂呵,來喝酒,這酒好喝,不多喝幾杯虧。”
被他這麼一打岔,有人歡喜有人憂。
這不幾杯下肚,馬文才起身拽著東方瑾非要和她拜把子。
他這醉意朦朧的話一出,方世玉和謝文科也跟著起身起鬨。
後邊就是郭玉明和劉伶醉,也跟著鬧,非要他們一起拜異姓兄妹。
最後君祁嫻和龍九也跟著起鬨,還搬來一張桌子,和一個小香爐,也不知道她們從哪裡弄來的香。
君祁睿看著妹妹這活潑的性子,又是無語,又無奈,看著他孃親也笑的合不攏嘴,他也就沒有管。
這不,方嬤嬤和大鵬幾個也跟著鬧起來,開始擺供桌。嘴裡嚷嚷拜把子好,一個個笑得見牙不見眼。
東方瑾現在都無語極了,也糟心極了。
她要是男的,肯定義不容辭,可她是女子,這幾個臭小子,這怎麼還趕鴨子上架呢?
就這樣,東方瑾被大夥鬧著,就和他們五個糟心的玩意兒拜了把子,而且她還是最小的那個,心塞。
最開心的就是顧景燁了,因為楊雯雯和顧采薇得到這五位新舅舅給的賞,都到了他的口袋。
就這樣,大家又吃又鬧的結束了這頓糟心的晚飯。
深夜,東方瑾給顧采薇和楊雯雯壓了壓被角,進入空間,離開了家。
東方瑾出了空間,運起內力進了寧國公府。
她和如意一明一暗在寧國公府逛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有用的。
如意說,【看來寧國公沒有造反的證據。】
【但願如此,有時候不能看表面現象。】
【人類太複雜。】
【不復雜就不是人類了。】
東方瑾逛了一圈,還真沒有找到特別之處,唉聲嘆氣,低聲哽咽的倒沒少聽見,原來老寧國公也就是顧城霖的外公要不行了。
剛聽那些人說,怕是熬不過這個冬天。
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就熬不過這個冬天了?
華家的人都在,老國公也在前幾天被他大兒子接回國公府。
這不,聽了半天,原來這個老國公得病的原因,是這個他得知武國公鄭泗瀚和兒子鄭祿年自相殘殺嗝屁了。
從今以後也不會有鄭家,他這一高興,一激動,來了一句:蒼天有眼後。
之後就吐出一口血,昏迷了,這是大喜過望?
這不,聽說現在氣若游絲的躺在家裡等死呢,這是何苦呢?
東方瑾看著一屋子人婦人、丫鬟、婆子老少都在,差不多五十口子人,每人手裡都拿著針線,白布,縫著什麼。
【這是幹嘛?】如意好奇的問。
【你不知道?】這次輪到東方瑾好奇,它為何這麼問。
如意一臉的不解:【我知道什麼?】它應該知道嗎?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