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屋內,宋昭昭正悠然地喝著粥,粥的熱氣嫋嫋升起,為這一方天地增添了些許溫暖。然而,院子裡突如其來的吵鬧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院子中,如意張開雙臂,堅定地攔著宋婉清,神色焦急地說道:“二小姐,您得了病,不能去見我家小姐。”
宋婉清滿臉怒容,眼中閃著怒火,她猛地一把推開如意,厲聲罵道:“賤蹄子,就憑你也能攔我?”
如意被推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這時,杏兒匆匆忙忙地趕來,她急忙扶著如意,心疼地問道:“小如意,你沒事吧?”
如意輕輕搖了搖頭,髮絲有些凌亂地散在臉頰邊。
杏兒站起身來,抬頭看向宋婉清,質問道:“二小姐,您這是做什麼?”
宋婉清狠狠地瞪了一眼杏兒,下巴微微揚起,傲慢地說道:“我是主子,你們當奴才的還敢管主子了?趕緊讓宋昭昭滾出來見我。”
屋內,宋昭昭喝完最後一口稀飯,拿起手帕輕輕擦了擦嘴。她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回味著這頓簡單的餐食。隨後,她緩緩起身,向屋外走去。
當她開啟屋門,清冷的聲音響起:“誰呀?在我院子裡大吵大鬧的,跟狗似的。”
院子裡的宋婉清聽到這話,氣得臉瞬間通紅,她怒指著宋昭昭,大聲喊道:“宋昭昭,你說誰狗呢?”
宋昭昭看到宋婉清的模樣,不慌不忙地捂住嘴,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呀,是妹妹呀?還以為是哪個下人在我院子裡大吵大鬧呢。”
宋婉清緊咬著嘴唇,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吐出一個字:“你……”
宋昭昭卻不再理會她的憤怒,而是平靜地看著她,問道:“妹妹,你不是應該在隔離治療嗎?怎麼來我院子了?”
宋婉清怒不可遏,抬起手指著宋昭昭,大聲質問:“宋昭昭是不是你害得我?”
宋昭昭輕輕一笑,繞過宋婉清,彷彿在躲避什麼髒東西一般。她悠然地走到石凳旁,緩緩坐下,然後漫不經心地說道:“妹妹,你這可就冤枉我了。你那病可是得有人得了才能傳染給你,你看我像得那病的樣子嗎?”
微風輕輕吹過,吹起宋昭昭的髮絲,她端坐在石凳上,眼神中滿是淡定與從容,與對面氣得渾身發抖的宋婉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院子裡的氣氛愈發緊張起來。宋婉清漲紅著臉,怒視著宋昭昭,大聲說道:“我昨天就只來找過你,回去後晚上就得病了。除了你會害我沒有人害我了。”
宋昭昭聽了這話,並未動怒,而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宋婉清。她微微揚起下巴,不緊不慢地說道:“誰說這病是立馬就發作的,妹妹之前沒見過其他人?”
宋婉清被宋昭昭這麼一問,心裡頓時慌亂起來。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腦海中浮現出前不久去見過宸王的情景,可是她堅信宸王不可能得這種病。
她強裝鎮定,大聲反駁道:“你胡說,我最近一直在府裡,根本沒見過外人。”
宋昭昭靜靜地坐在石凳上,一隻手撐著頭,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緊緊鎖定宋婉清。宋婉清神色間流露出明顯的心虛,雙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攥著衣角。
宋昭昭起身背對著宋婉清,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抹清冷的輪廓。
她的聲音沉穩而有力,“見沒見過,妹妹心裡清楚。如果你今天是來我院子裡找茬的,我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下次再敢動我的人,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宋婉清看著宋昭昭的背影,滿心的不忿。她不明白宋昭昭怎麼突然就變了,明明剛回來的時候,宋昭昭不是這樣強勢的。
她咬著牙,怒聲說道:“宋昭昭你以為你是嫡女,你這個嫡女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