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戎國太子拓拔軼騎著高頭大馬,緩緩駛入朱雀大街。
駿馬通體雪白,鬃毛在風中飛揚,如同奔騰的浪花。
拓拔軼身著西戎國特有的服飾,頭戴金冠,腰間佩刀,顯得威風凜凜。
他身後跟著一隊西戎使臣和隨行人員,個個身姿挺拔,目光銳利。
街道兩旁擠滿了圍觀的百姓,他們對著這突如其來的西戎使團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就是西戎國的太子?看著可真兇悍!”
“聽說西戎國人都是茹毛飲血的,不知是不是真的?”
“這次他們來幹什麼?不會是要打仗吧?”
“聽說是求親的!”
百姓們心中充滿了好奇和不安。
宮門口,蕭瀾風和蕭墨塵並肩而立,身後跟著一眾官員。
他們身著朝服,神色肅穆,靜靜等待著西戎使團的到來。
蕭瀾風眉頭緊鎖,目光深邃,心中暗自思忖著西戎國此行的目的是否只是多純求親。
蕭墨塵則顯得平靜許多,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細觀察著拓拔軼的一舉一動。
拓拔軼勒住韁繩,駿馬一聲長嘶,停在了宮門口。
他翻身下馬,動作乾淨利落,帶著一股草原男兒的豪邁之氣。
“大梁皇帝陛下可在?本太子奉父王之命,特來求親!”
拓拔軼聲音洪亮,語氣中帶著一絲傲慢。
蕭瀾風上前一步,拱手道:“西戎太子遠道而來,一路辛苦。父皇已在宮中設宴款待,請太子殿下隨本王入宮。”
西戎太子冷哼一聲,“帶路!”
他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宮門,身後跟著一眾西戎使臣。
蕭墨塵和蕭瀾風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凝重。
蕭凌燁湊到蕭墨塵身後,壓低聲音,幾乎貼著蕭墨塵的耳朵說:“哥,這西戎太子,咋看著跟咱街上殺豬販似的?”
蕭墨塵微微偏頭,眼神銳利如刀,“四弟,注意你的言辭。”
蕭凌燁立馬縮了縮脖子,像霜打的茄子,蔫巴了下去。
蕭澤昱見狀,走上前拍了拍蕭凌燁的肩膀,一副“我懂你”的表情,語帶慫恿:“四弟,沒事兒,你就是太實誠!”
蕭墨塵冷冷地掃了蕭澤昱一眼,並未多言,率先邁步朝宮內走去。
蕭澤昱衝蕭凌燁擠眉弄眼,一副“你看,我多仗義”的樣子,隨後跟上了蕭墨塵的步伐。
蕭凌燁撇了撇嘴,心裡暗道:實誠?我這是火眼金睛!
靖王府內,杏兒正手腳麻利地服侍宋昭昭換上王妃正裝。
“王妃,王爺不是說您可以不去嗎?今兒個這宴會,肯定無聊得很!”杏兒一邊替宋昭昭整理衣襟,一邊忍不住唸叨。
“不去?說得輕巧!”宋昭昭對著銅鏡照了照,語氣堅定,“我是靖王妃,這種場合,我能缺席嗎?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該面對的,總要面對。”
杏兒給宋昭昭繫好玉佩,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確保沒有一絲褶皺,這才滿意地讚歎道:“王妃,真好看!跟天仙似的!”
宋昭昭笑著打趣如意:“你這話說的,我平時就不好看了?”
杏兒連忙擺手,急得臉都紅了:“不是不是!王妃什麼時候都好看!只是今天……格外好看!”
這時,魅影推門而入,她換上丫鬟的服飾,簡潔幹練。
“王妃,我們該走了。”魅影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不帶一絲波瀾。
杏兒連忙拿起最後一支髮釵,小心翼翼地插在宋昭昭的髮髻上。
宋昭昭站起身,對著鏡子最後看了一眼,轉身對魅影說道:“走吧。”
宋昭昭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