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根本不識字,他從未寫過任何檔案,更不可能偽造什麼密信。
這些所謂的字跡證據,完全是莫須有的指控!”
這句話一出,周圍的將領紛紛竊竊私語。
趙文昌接著說道:“至於他們說的布袋裡的銀子,那更是無稽之談!李拓家裡母親重病,缺錢醫治,我一時心軟,便拿了些銀子接濟他。
至於張松虎,他賭博欠下了大筆債務,身為上司,我只是出於憐憫,才替他還了這些債。難道我稍微關心下屬,就成了收買人心的罪證?”
趙凌風的目光從古錦巖轉向趙文昌,眼神複雜。
趙文昌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趁勢繼續說道:“將軍,古錦巖這樣誣陷我,實在是居心叵測。
她一心想證明自己清白,卻拿我作為替罪羊。將軍明鑑,這分明是她的嫁禍之計!”
古錦巖冷靜地聽著趙文昌的辯解,心中暗自冷笑。
她早已預料到趙文昌不會輕易認罪,此時面對他的狡辯,古錦巖毫不慌張,鎮定地說道:“趙將軍,既然你說李拓不識字。
那為何他能作為你的屬下,負責糧倉事務的記錄?
如果他真的不識字,您怎會讓他擔此重任?這是軍中事務,並非一般的事務!”
趙文昌微微一愣,強行穩住自己:“古將軍,你不要顛倒黑白!
我派李拓負責糧倉,是因為他能吃苦耐勞,做事可靠。
至於糧倉的記錄,一直是其他人負責的,他只是協助而已。”
古錦巖轉頭看向一旁計程車兵們,聲音平靜而有力:“既然如此,我們可以隨便找幾個在軍中與李拓共事計程車兵,讓他們來證實李拓的職責。
並且,若他真不識字,那些軍務記錄中李拓的簽名和註釋從何而來?”
在場計程車兵們也感到疑惑,紛紛交頭接耳,趙文昌臉色愈發難看。
但仍舊辯道:“即便他偶爾寫字,那也並不代表他就能偽造密信!密信字跡的相似,只能說明是有人有意模仿。”
古錦巖深知,必須進一步拆穿趙文昌的謊言,才能徹底打破他的防線。
她看向趙將軍,沉聲道:“將軍,趙文昌所謂的‘接濟’之詞,恐怕只是掩蓋他收買人心的手段。
我這裡有軍中帳目,您可以清楚看到趙文昌的私賬,顯示他在短期內頻繁支取大量銀兩,用途不明。
難道這些銀兩都是給下屬救急所用?”
趙將軍接過古錦巖呈上的賬本,仔細檢視,眉頭越皺越深。
趙文昌見狀,立刻急聲道:“將軍,軍中繁忙,我確實支出過一些銀兩,但那都是日常軍務需要。
難道我的每一筆銀子都要被如此懷疑嗎?”
然而,此時劉堯站了出來,冷冷道:“趙文昌,你說的救濟之事,恐怕並非出於善心。
眾所周知,張松虎雖然嗜賭成性,但從未有過向人借錢的習慣。
你說的替他還債,未免太過牽強了。”
趙文昌強行鎮定,冷笑著反駁:“劉堯,你不過是古錦巖的手下,當然會替她說話!
我有心接濟屬下,倒成了你們口中的罪證,真是荒謬!”
就在趙文昌和古錦巖針鋒相對之時,劉堯突然走進帳篷,身後還帶著幾名士兵。
這些士兵中,有些曾接受過趙文昌的“布袋”,有些則見證了布袋交易的過程。
劉堯向趙將軍抱拳,朗聲道:“將軍,我帶來了幾位證人。
他們可以作證,趙文昌用銀兩收買下屬,以封口費的方式讓他們在特定情況下聽命於他。”
趙凌風示意證人發言。
一名士兵上前,低聲道:“趙將軍幾日前曾派人送我一個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