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李世安鐘意哪個姑娘,有些尷尬的看向他:“世兄可有喜歡的姑娘,隨意點,今兒還是我請客!”
好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李世安不由笑出聲來,林玉安面上就有些不自然起來,李世安就道:“那個叫珍兒的吧。”
老鴇點頭應是,笑著出去讓人上吃食酒水上來,不多時又走了回來,身邊就只有那個·叫珍兒的姑娘。
“真是不好意思,花箋姑娘已經被別的客人點了,這位公子要不今兒就換個口味如何?”
林玉安的神色驟然就冷了下來,李世安敏銳的察覺到林玉安的變化,便道:“那老闆出了多少銀子,咱們出雙倍的銀子,只要花箋姑娘能過來。”
老鴇眼冒金光,一臉的貪婪,可又面露難色,猶豫道:“這位爺,不是銀子的問題,而是這時候花箋姑娘著實脫不開身啊!”
脫不開身?!
林玉安感覺頭頂像是炸開一道驚雷,驟然間身上寒氣逼人,李世安忽然覺得這樣的林玉安陌生極了,可是他彷彿又聚覺得很熟悉,像是在哪兒見過,恍然間他想起了榮國公府世子餘嘉,他身上總是若有若無的縈繞著寒氣,那種冷冽的讓人無法接近的清冷。
“立刻帶我過去,我現在就要看見她!”
不知道為何,林玉安聽見老鴇說林姍此刻脫不開身的時候,,下意識的覺得她被欺負了,五內俱焚般的著急起來,老鴇被林玉安的反應嚇了一跳,背貼著牆才沒有摔在地上,“這怎麼可以,別的客官也是給了錢的……”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林玉安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就砸在了她臉上,老鴇只覺得腦子都有些發暈,眼睛裡只看得見這張銀票了,她一邊欣喜若狂的把銀票收在懷裡,一邊笑道:“行,行,我這就帶你們去!”
沒走一會兒,老鴇就停了下來,“爺,就是這間屋子了!”
她說完就退了兩步讓開,林玉安打量了一眼屋子,在三樓裡的確算是上等的屋子了,最主要的是房門上寫著花魁兩個字,想來的確是林姍的住處了。
林玉安用力的想要推開門,門紋絲不動,屋裡想起瓷器落地的噼啪聲,林玉安心底更是著急,李世安見狀也·顧不上形象,撩起衣襬一腳踹在了門上,門發出一聲巨響,壽終正寢的倒在了地上。
周圍看熱鬧的人見情形不對,四散迴避了。
屋裡出乎林玉安意料的裝飾清雅,草木青色的繡花帳子下,一個男人赤裸著上半身,以一種奇怪的姿勢頭朝下的倒在床沿,臉上血水糊了臉,看不出本來的模樣。
窗戶邊一個穿著雪白中衣的美人一臉的淚水,弓著身子抱著一個只剩下一半的花瓶渾身戰慄。
正是林姍了,林玉安見她沒有事,這才鬆了一口氣,看她的樣子是受了驚嚇,便溫聲道:“林姍,你別怕,把花瓶放下,我就是來給你贖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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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姍見了林玉安,果然放下了一半的戒備,卻仍舊不肯讓人靠近她。
“林公子,你怎麼來了,你別管我了,我是一個深陷泥潭的人,不能把你也拉了下來。”
李世安慢慢的退出了房間,讓人把屋裡已經暈過去的那個男人抬了出去。
林姍很激動,一張瓜子臉漲得通紅,頭上的隨雲髻也鬆散了下來,看起來很狼狽不堪。
“林公子,其實我什麼都知道的,能夠遇見你,或許也是我的一種解脫,昨日你能和我說那些話,我一生也不會忘記,可是我不想拖累你,能夠遇見你,已經是我的福氣了……”
林玉安見她不斷的往窗邊退,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
“林姍,你知道什麼,我說了要給你贖身就絕不會食言,今日我已經帶了銀票,以後你再也不用過這種生活了。”
林姍搖著頭,淚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