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想要給林玉安出口氣,這才故意上官弦的,可是這話若是說出口,只怕王妃的名聲不好聽,御下不嚴可不是什麼好事。
上官弦聽了這話卻是急了眼,“誒,我說你個小丫鬟怎麼說話的呢?你看小爺不順眼?小爺礙著你什麼事了?”
他說著就要上前去,齊慕北一把拉住他,低聲道:“你別跟著瞎摻和了,剛才還沒有燙夠?”
上官弦這才止了聲音,狠狠的瞪了周巧兒一眼,嘟囔道:“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鬟。”
生音很低很低,別人聽不到,餘嘉和齊慕北都是習武之人,自然都聽得到。
餘嘉不會覺得上官弦會說他,畢竟他們還沒有打過幾次交道,倒是聽魑風說了那丫頭和上官弦有些不愉快的嘴角。
林玉安覺得屋裡不好教訓丫鬟,就喊了周巧兒,“去外間說話!”
周巧兒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低著頭跟著林玉安去了外間,許媽媽和南雨也出來了,屋裡就剩下南風一個人服侍。
待站定,林玉安再一次問她:“你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嗎?”
周巧兒臉色通紅,緊緊咬著唇瓣,聲如蚊蚋,“奴婢,奴婢不該整蠱那位公子。”
見她知錯了,林玉安就讓許媽媽告訴她,這樣的事情應該怎麼辦。
林玉安腰有些酸,走到萬字格窗戶旁的雞翅木直背交椅坐下。
焦餅衚衕裡,方家有些亂哄哄的。
陳氏的咒罵聲還時不時的響起,方大娘子的嘆氣聲,林玉卿的痛呼聲,這幾個人,也就方嫻若只是受了些輕傷,那還是因為林玉安同情她懷有身孕,否則今日只怕要被打的落紅。
郎中有些為難的捏了捏陳氏的小腿骨頭,面露難色,“這腿只怕是恢復不了了,只能正骨之後,開個藥方子好好養著,只是萬萬不能下床了,否則這條腿還有可能要截了下面一節。”
陳氏嚇得面如紙色,驚呼道:“什麼?還要把我的腿砍了?”
就是這個意思,郎中點了點頭,“你若是不好好養著,就只能那樣了。”
那樣是哪樣?陳氏腦海裡就浮現出自己的腿被一把鋸子一前一後慢慢的切成了兩半,腿血淋淋的樣子,她眼睛一翻,昏死過去。
眾人又是一陣驚呼。
方桂秋心裡卻有種劫後餘生的僥倖,看樣子,大娘子是沒有辦法把她送人了。
她跟著大夫去揀藥,方大娘子的身上新上舊疾,很有些麻煩,方嫻若就拿出一兩銀子,說讓郎中看著辦。
郎中心裡直呼不該來的!
至於林玉卿,不僅僅是著了風寒那麼簡單,因為中了合歡散,又沒有解毒的緣故,她以後都不能生育了,現在這樣痴痴傻傻的,以後也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
臘月二十六,餘嘉的病反反覆覆,再次倒下了。
這樣時好時壞,讓林玉安心驚膽戰。
她去問魑風:“要不要去書房啊,王爺之前都是在那個地下……”
魑風搖頭,眼眶有些紅,“沒有用了,現在王爺的身體已經受不了那樣的衝擊了。”
彷彿心口被緊緊的攥住,林玉安感覺呼吸不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屋子裡的。
國公爺過來看過幾次,也親自問了給餘嘉診脈的大夫,宮裡的御醫不間斷的每日都來府裡,後來想著馬上過年了,大夫還進進出出不吉利,林玉安做主,把東廂房收拾出來,給黃御醫用了。
每日裡湯藥不斷,屋子裡瀰漫著苦澀的中藥味,林玉安身上的蜜餞就沒有斷過,每日裡不離正房,就連孩子們都沒有去見過,全部交給了許媽媽,屋裡則由南雨負責。
餘昊來過幾次,也是坐坐就走,至於阮凌音,如今掌著家,忙的不可開交,聽說最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