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這一會兒博文,一會兒慧遠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原來上官弦曾經去拜訪過林知才的恩師,林知才的恩師把林知才引薦給了上官弦,只是沒有想到兩個生長環境完全不同帶的人會一拍即合,相見恨晚。
上官弦曾經在風聲最緊的一段日子借住在喜安莊,兩個人談天說地,相處的很是愉快,上官弦也是最近才離開喜安莊的,此時見了林知才,不由得就覺得很是親近。
聽了林知才的解釋,幾人這才釋然,只是林玉安很難理解,知哥兒怎麼會和上官弦這樣的混世魔王混在一起。
上官弦覺得這種時候很需要來兩壇酒,就大大咧咧的喊著林玉安:“王妃,煩請你為我們備一桌酒席可行?”
林玉安很想說不行,可看在知哥兒的面子上,她有些不自然的說了聲:“早就命人備了酒席了,你若是想喝酒自己喝去,別帶壞了我弟弟!”
林知才心裡暖融融的,對著姐姐暖心一笑,“姐姐,你不用擔心,我不是在你這兒嗎,你還怕我出什麼事啊?”
想想也是,感受到弟弟的那種信賴,林玉安覺得心裡很是舒服,不由的牽起唇角,“好,那就依你。”
沒由來的,上官弦就覺得特別羨慕,覺得林知才真是幸福,不僅有恩師引路,還有林玉安這樣的姐姐處處維護他,可以看得出來,林知才和林玉安姐弟兩個感情很好。
齊慕北坐在那兒沒有要走的意思,上官弦卻一把拉著他就出了內室,屋裡留下林玉安和餘嘉夫妻兩個相視而笑。
真好,如果一直這樣該多好啊。
吃了酒,上官弦最先被灌趴下,齊慕北和林知才還要喝,卻被由林玉安遣來的南雨攔住了。
林知才也覺得差不多了,既然姐姐說不能喝了,他也就不喝了,齊慕北有些頭暈,林玉安去了餘嘉那兒一趟,出來就吩咐丫鬟把客房收拾出來,齊慕北就在去了客房歇下。
林知才就趴在欄杆邊出神吹風,喝了一肚子的酒,身上有些軟綿綿的,還有些熱,被冷冷的夜風一吹,頓時覺得舒服了很多。
林玉安等餘嘉睡下了,就掩門出了屋。
看見弟弟身子微微弓著,雙手交叉放在欄杆上,夜風吹得他的鬢髮飛舞。
弟弟這個年紀還沒有成親,她心裡有些愧疚,知哥兒一直把她當做親姐姐一樣看待,可自己卻因為很多事情,把他忘到了腦後。
想到那時候一個小小的男孩子,還沒有她肩膀高呢,如今長得比她還要高了,像一個小樹苗躥成了參天大樹,那麼的不知不覺,就像一夜之間天地飛花。
可是值得欣慰的是,知哥兒如今也是可以支應門庭的人了,以後再也沒有誰可以欺負他了。
林玉安想到這裡,心裡微微的鬆了一口氣,換了一副輕鬆的神色走上前去。
“在幹什麼呢?”
聽見聲音,知哥兒側身就看見姐姐一臉含笑的朝他走了過來。
看著知哥兒一臉的迷茫,林玉安噗嗤一笑,“怎麼了,是不是覺得我不要你喝酒,覺得委屈啊?”
林知才聽著姐姐哄孩子似的口吻,心裡不由的越發柔軟,姐姐,也是他心底的一塊柔軟。
他嘿嘿的笑了兩聲,嘆了一口氣道:“姐,母親什麼時候回來啊?”
聽他這話,林玉安心裡忽然就生出一種想要戲謔他的心思:“怎麼了,你莫非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想讓母親為你去說?”
知哥兒的臉驀地一紅,有些不知所措的道:“姐你胡說什麼呢?”
林玉安笑了起來,和知哥兒一起趴在木欄杆上,偏著頭問他:“和姐姐說說,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知哥兒被她問的直白,覺得臉上燒得很,可想到心底的那個倩影,覺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