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個,心都在滴血,不敢再戰下去,立刻下令撤退。
土匪們當即風一般沿來路撤退,眨眼間就走了個乾淨。
楚風趕緊奔過去檢視父母的情況,幸好,都沒有重傷,只是受了一些輕傷而已。
那條錦蟒頗有靈性,土匪退去以後,倒也沒有攻擊楚家族人,而是討好的游到楚風身邊,揚著腦袋,用渴望的眼神看著楚風。
“別急,我答應你的事情,自會應諾!”楚風拍了拍它的腦袋,現在這麼多族人看著,他萬不敢召出古鼎。
必須找個無人之處,再把錦蟒放入古鼎。
“咦,風兒,你什麼時候馴服了這條錦蟒?”楚鵬飛感到很是驚訝,一段時間不見,自已兒子竟是脫胎換骨,屢屢給自已驚喜。
剛才,要不是這條錦蟒發威,咬死五名土匪,楚家族人的傷亡肯定要更加慘重。
“可能是當日孩兒擒下它時,讓它吃了一些苦頭,所以它才對我服貼!”即便面對自已的親爹,楚風也不敢說實話。只能找了個藉口,掩飾過去。
“小風這次可是立了大功,能擊退土匪,保住楚家莊,起碼有一半的功勞要算小風的!”楚三精與楚秋都走了過來,只是他們均不敢太過靠近錦蟒。
雖只是二級下階玄獸,但是錦蟒有劇毒,足以威脅到拓脈高手的性命。
那五名被錦蟒咬死的土匪,均是身體發黑,傷口腐臭,流出膿血。
如此慘狀,自是叫人頭皮發麻,膽喪魂驚,對那條錦蟒也是畏之如虎。
楚風正準備謙虛兩句,村口傳來喊殺之聲。楚鵬飛等人都是精神一振,應該是縣兵與土匪動上了手,若能殺盡來犯的土匪,倒也是一件大快人心之事。
到時候,拿土匪的首級,也能祭奠楚家族人的亡魂。
他們奔到路口遙望,發現那些縣兵一個個大聲喝喊,卻不見動手。
“草,這些狗孃養的,拿了我楚家的銀子,卻與匪盜沆瀣一氣,搭起手來唱戲!”楚三精忍不住恨聲怒罵道。
土匪們暢通無阻的逃出了村口,那隊縣兵舉著火把,迅速朝楚家莊奔來。
“都給我剋制一下,切不可對縣兵無禮,否則,這些人比土匪更可怕。滅了我楚家,然後嫁禍給土匪,誰都奈何不了他們!”楚鵬飛當了多年家主,很有智慧。
低聲叮囑了族人幾句,駐著柺杖,恭迎在路旁。
“籲!”為首的縣兵隊正,提韁勒馬,一雙狼目掃過楚家眾人。
楚鵬飛連忙上前行禮,躬身下拜,“小民楚鵬飛,拜見王大人。”沒想到這次率領縣兵前來對付土匪的隊正,竟然是王家的王典。
此人四十歲左右的年紀,藉助王家那位縣丞暗中相助,當上了縣兵隊正。
像望臺縣這樣的小縣,根本沒有軍隊。只有一營巡防兵,人數兩百左右。平日裡負責巡防縣城,鎮壓暴民,剿殺土匪,緝捕鹽盜之事。
也就相當於衙役中的精兵。
一營人馬分為兩隊,每隊約有百人。
王典能夠當上隊長,權力自是不小,能夠調動一隊巡防兵。也就幸好上面有縣尉壓著,否則,整座望臺縣,都將成為王家的地盤。
望臺縣令也不是傻子,自不會讓王家把自已給架空。
王典冰冷的目光足足盯了楚鵬飛近一分鐘,這才冷聲道“兩件事:所有土匪首級由本隊長帶走,均為我縣兵所殺。另外交出那隻四級靈狐。”
楚鵬飛臉色一變,其他楚家族人,也是個個憤怒不已。
這些土匪,明明是楚家族人所殺,現在卻要被王典搶過去,當成自已的軍功。真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那隻四級靈狐,是楚家付出了極大代價,才捉回來的。若能馴服,立刻就能大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