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餘光又瞥了瞥侯寶的荷包,轉怒為喜道,“皇兄,光射箭多沒意思,要不您來點彩頭如何?” 朱祁鎮怎能不知道這小子的意思,站起身道,“好,你說吧,要什麼彩頭?” 朱祁鈺賊兮兮看了看侯寶,“皇兄,如果我能射中柳樹上的葫蘆,你就把他的荷包賞給我如何?”說罷,指著侯寶說道。 侯寶一陣無語,自從在公主府被這小子訛了一次之後,朱祁鈺隔三差五就帶人在乾清宮附近堵侯寶,被堵了幾次之後,侯寶也學聰明瞭,荷包裡就只裝些銅錢。之後朱祁鈺見侯寶沒有油水可撈了,也就沒在去堵他。 今天這小子提前打聽過了,侯寶的荷包裡有不少錢,所以他覺得自己發財的機會又來了。 “你要是射不中怎麼辦?”朱祁鎮問道。 “額…射不中,我把這支弓輸給皇兄。” 侯寶眼角跳跳,感情這小子裡外裡都不想吃虧,一支小桑木弓,能值幾個錢。 “弓朕不要。”朱祁鎮笑著說道,“不如,你把你舅舅送你的那把彎刀給我如何?” “啊,”朱祁鈺心有不忍,那把彎刀可是他舅舅從一個胡商手裡花三百多兩買回來的,刀鞘上鑲滿了各色寶石。 “怎麼,二弟輸不起?”朱祁鎮故意激他。 “誰說我輸不起,皇兄莫要小瞧人。”朱祁鈺的小臉漲紅,氣呼呼的說道。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開始吧。” 說罷,朱祁鎮對著一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侍衛會意,悄摸的走到了柳樹後面。 朱祁鈺站在柳樹下,看著系在樹頂的葫蘆,邁開弓步,搭弓瞄準,定了定呼吸,“嗖”的一聲,就在箭頭馬上射到柳枝時,柳樹晃動了一下,箭射偏了。 朱祁鈺愣怔怔的看著柳枝上的隨風盪漾的葫蘆,喃喃自語道,“不應該啊。” “二弟,你輸了哦?你那把彎刀大哥是讓侯寶去拿,還是你差人送過來。”朱祁鎮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喜歡大明,我來了!()大明,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