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連忙出手抵擋,察覺到被抵擋後,陳福來直接一個左正蹬,將人踢飛出去。
“砰咚!”
屋子都被搬空了?
來不及多想,陳福來尋聲遁去,將陳福生死死按在地上。
“你究竟想做什麼?整個一峰的弟子都被你撤去。”
陳福生的聲音從下面響起:“只是聽從師傅的安排,加強宗門外圍防護罷了。”
“少騙人!”陳福來道:“將整個一峰的所有守衛全部調走,你這麼些年的親傳弟子是白做的嗎!”
整個房子安靜下來,見陳福生遲遲未答,陳福來催促道:“說話!”
寂靜片刻,陳福生冷冷道:“你忘了嗎,我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嗎。”
“沒忘。”陳福來話音剛落,陳福生蓄積靈力,一掌插入陳福來腹部。
“呃呃呃……”陳福來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體內的靈力已經完全紊亂了,彷彿被千萬根細針同時刺穿一般,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
“大哥……你……”
陳福來瞪大雙眼,帶著難以置信的眼神痛苦地倒下。隨著他的倒下,陳福生解除了陣法。原本空曠的屋子內,除了用來擺陣的石像,還有數根散發著迷濛煙霧的不知名迷香。
陳福來伸出手,盡力地想要拉住他,但此時他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只能用最後的力氣哀求道:“別……亂來……”
然而,話還沒說完,陳福來就徹底昏了過去,失去了意識。
陳福生靜靜地站在那裡,冷冷地看著倒下的弟弟,以及他手腕上的紅繩。他的目光中閃爍著堅定和決絕。
“白痴,我無意阻擋你的路……至少,我要知道真相。”
…………
張百盟緩緩睜開眼,體內兩股靈力不自覺地躁動起來。
是那股怨靈留在體內的,還是被吞噬的那把劍的靈力?
將額頭上那張黃色的符紙取下來,看到上面畫的蹩腳的符文,就知道是誰的傑作了。
“浩宇?”
只是這空蕩蕩的房間裡並無任何回應。
隱約記得在執法堂時有看到張浩宇。
畢竟規定在執法堂不能動用靈力和神識。
張百盟細心的將那張符紙鋪在桌子上撫平,小心翼翼地摺疊好,放入儲物玉佩中。
“咚咚咚……”
“張師弟,是我,現在方便嗎?”
張百盟道:“請進。”
在那人開門的瞬間,一股異香傳來。張百盟取出油燈,指尖發出火光將其點燃。
火焰照亮了房間裡的黑暗。
裴閻明走進來,關上門,拱手後關心道:“身體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