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們連續十個“火龍霹靂球”,把陰陽和合派給滅宗了吧!”
在陰陽和合派周圍的宗派,一聽到這個錦衣人說的“火龍霹靂球”,立時臉色微變,椅子上的身形已經有點坐不住了。
陰陽和合派的陰姥姥等人,也是聽得臉色大變。
她們早已有心理準備,今天的大會上,絕對不會好過,舉派存亡說不定就在這一天可以決定。
可是她們怎麼也沒料到,第一個準備出手的,竟是戰具宗聲威遠播的火器戰具。
南方真人界的毒瘟宗宗主毒瘟殃子,這時突然對戰具宗的那位錦衣人說道:
“戰器玄師,你們的火龍霹靂球,每一個的威力,據說都超過十丈,要是真的放個十球出來,本宗瞧這臺子只怕會被轟上天,大會也甭開了……還是用本宗的瘟氣彈好了。”
他說著,就打了個呼哨,廂座裡四位毒瘟宗的長老立時翻開衣袖,露出裡面套著鹿皮手套的八隻手。
毒瘟宗的瘟氣彈,也是一個極具惡名的兇物,若說威力,恐怕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尤其以他們毒瘟宗弄毒之能,竟還須以手套護掌,更讓人對瘟氣彈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沉沉壓力。
這時那邊八殘門的宗主,臉上戴著殘破的骷髏面具,也適時傳出了沉沉的笑聲:
“毒瘟殃子,你該不會是想連我們一起暗算了吧?”
毒瘟殃子聞言色變道:“殘破心,本宗要和你們算帳,還不須用到這種手段!”
仁義王在旁連忙說道:“毒瘟宗主,貴宗的瘟氣彈,順風而散,威力範圍更是難測,據說觸膚即爛,要是真的出手,會臺也許是能保持,但是恐怕大夥兒全閃走了,沒幾個敢待著不動,想來大概也不適合在這兒放的……”
八殘宗主殘破心也跟著說道:“所以本宗才說毒瘟宗不知道是在打著什麼主意……只是貴宗不要忘了,本派斷脈神功,就算口鼻殘毀,也不一定會影響我們的反擊力量……”
毒瘟殃子很生氣地怒道:“行,不然陰陽和合派是屬於你們東方真人界,就由你們先自行料理了……”
殘破心還是嘿嘿地笑道:“東方邪宗十個門派,我八殘門只是一群殘廢。心魔宗的心魔尊前輩在此,加上主會的仁義府也是十門之一,要說到動手,再怎麼樣也輪不到我們八殘門當第一波……”
另一邊的食魔宗金牙宗主,這時也呵呵笑得渾身肥肉亂顫地說道:“殘破老大這麼一說,本來我還想先拈拈陰陽和合派那六個水蔥蔥的美姑娘,瞧瞧要是在她們又白又嫩的大腿咬上一口,會是什麼滋味,這下你抬出了心魔尊前輩,豈不是讓本宗難以下嘴了?”
陰陽和合派新加入的那六位清冷閣的仙子們,見到食魔宗的金牙宗主,兩眼直在她們身上打轉,想起他油膩膩,肥滋滋的模樣,不禁每個人都又怒又惡,六雙美麗的眼眸都怒瞪向金牙宗主而去。
陰姥姥和陽公公則是在暗中不斷地叫苦。
從戰具宗的戰器玄師命三供奉將粗大的筒口對準她們開始,毒瘟宗的瘟氣彈,八殘門的斷脈神功,一直到食魔宗的大食秘術,每個宗派都不是好惹的人物,而且看來這些宗派還很有聚集同攻的趨勢,直讓兩人心中焦急不已。
不管這些宗派是合圍而上,還是輪番出手,陰陽和合派以現在的人手,實在是很難有幸免的可能。
正在陰陽和合派諸人感受到臺上所有宗派,都開始將質問的焦點集中到陰陽和合派陰姥姥等八人的身上時,貝錦派的貝花紅宗主,卻突然開口說道:“戰器玄師,既然毒瘟宗已經說這是我們東方真人界的事兒了,貴派三位供奉手裡的“火龍霹靂筒”是不是可以挪個方向?我們這兒有些人可沒有九幽宗主的功力或是黃金戰主的戰甲呢……”
貝花紅宗主的這個話,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