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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不起。

身為一個大寫到一文不值的辣雞,抱歉。

補昨天的,今天眼睛疼,大概沒有更新,抱歉。

☆、貴妃有召

這話驀地要叫人臉紅耳熱,如同徐徐一縷風吹至人心扉,再多的蕪雜陰霾也飄散開,揭開一看,是一顆醜陋滿是傷疤的心。

臨光不知自己面上如何,可她緊緊捂著自己一顆心,生恐將那滿目瘡痍展露於人前。她滯一滯身,反應倒是快,道,“見過大人。”連膝蓋都懶怠彎曲,好似眼前這人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先前他說的話半句也沒聽見。

博金聞言也回過神來,向前稍跨上一步,亦隨著臨光道,“見過大人。”

他較之臨光要熱切得多,全不管臨光掖著手在一旁乾站著瞧戲的模樣,見得韓功予點頭便又忙道,“今日這溫知閣幾位殿下來得齊全,大人都是頭回來授課,當是好奇了些……”眼風一瞟,那閣內眾人齊刷刷正朝外頭望著,好一個大眼瞪小眼。

這一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功夫真是精湛到叫人沒處挑毛病,韓功予聽罷點點頭,未見異色。他手上還拿著那慘慘落地的戲摺子,到此時竟沒問事由,徑直便道,“勞幾位殿下等,這是我的不是……”也不解釋,坦坦蕩蕩由得幾人看,好一個磊落君子模樣。

可他坦蕩,卻有人不坦蕩,做賊心虛一樣朝後一縮,最終又叫人推出來擋箭。只見那邊元直深吸一口氣,只得硬著頭皮上,朝著窗外道,“先生這趕巧,那戲摺子將將失手丟了出去,目下可還了罷?”真是開門見山,不拖泥帶水。

韓功予是個滑不留手的,眉峰一掃,就是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殿下可仔細著些,這戲摺子可不是這時候當讀的……”平平伸出一隻手來,閣內奔出來的小太監便將他手上戲摺子接了過去,行上一禮退走。

元直聽了半晌沒聽明白,他這人腦子直,腸子也是直的,半個彎不肯轉,自然而然便問,“有什麼讀不得的,我看這戲摺子挺好,”踢身邊低眉順目的小太監一腳,有些賭氣,“還不拿了退下去!”

那小太監賠著笑,性子軟得不像話,“哎哎哎,殿下恕罪。”告一回饒再行上一遍禮,就只差撲到地上去叩頭。

臨光在窗外頭瞧著,雖是瞧不見那小太監情形如何,可說話聽音,只一瞬就能將眼下這情形聽得清楚明白。再打眼一瞧,先前說話說得熱絡的人這一時全都當了鋸嘴的悶葫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倒也是,鬧了這一出,到底是個落人臉面的事,且不說旁的,若是人拿捏住把柄,定然是要說天家的子孫詩書禮義讀到了狗肚子裡去。

她嘆一口氣,覺著這深宮真是個壓抑人性子的地方。

好不容易那小太監垂著腦袋出了溫知閣候著,元直抿抿唇再不言語,倒似是賭氣,也不知是生的誰惱,徑直朝案邊一坐就嘀嘀咕咕,“謹賢這臭脾氣,平白無故扔了我戲摺子,到底是會咬人的狗不叫,仗著貴妃的風頭就想壓旁人一頭……”聲音愈發低,被那邊謹賢板著臉一瞪,再不言語。

元辰是個瞧熱鬧不怕水渾的,聞言指指謹惠,沒言語。

又是一張不大歡快的臉,誰惹了她誰心裡有數。獨開雲樂淘淘捧著臉坐在一邊,陡然精神振奮起來,一雙眼睛也似是夜深時的紅燈籠,泛著一股子虎狼光。

吵吵嚷嚷,這時候幾個小孩子哪裡還有閒心鬧騰,講書的先生早到了,案上書冊也只得照著翻開,聽先生說一回大道理。

他們自去忙他們的,剩下一個博金同臨光閒散無事,只能自己給自己找樂子。

博金本不大熱絡,可這時候越過窗正好瞧見元直元辰兩人交頭接耳說話,他腳下一轉,領著臨光要朝後頭走,“大抵還有些時辰,走,領你去討杯茶喝。”

臨光提不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