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欠揍了你,是不是,對了,病魔呢?”向東這時候方才想起他們獵豔三人行當中的冷麵郎君病魔竟然不見人影了,便奇怪地問。按道理來說病魔這時候應該叉著手,十分無奈地望著他們兩人才對的,然而這時候病魔竟然不見了蹤影,說出在實在奇怪,“那小子不會自己去獵豔了吧?”
“靠,他在那裡,草叢旁邊。”李森的望遠鏡果然名不虛傳,一下子便搜尋到了病魔的所在。
向東聽見連忙移動天文望遠鏡,果然發覺病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靠在了宿舍樓下草叢邊的牆壁旁邊,冷漠的目光此刻也是定定地望著李快活,似乎是在看戲一般。
向東與李森看見,同時憤憤不平地說:“我靠,病魔這廝夠狠啊,也不怕快活哥知道。”向東和李森其實這時候是十分憤憤不平的,心裡頭只道:“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們也將傢伙搬過去好了。”如果這兩人將這傢伙搬過去的話,後果可想而知,想必一定會讓李快活他們發現了,不過這兩個樂在其中的人似乎沒有想到這一個問題。
遠處,同樣是所有人都不能夠察覺的地方,一個偉岸的身影站在那裡,他一手夾著香菸,一手拿著望遠鏡,而在他的身旁煙雲吞吐,陣陣的煙幕瀰漫而起。
“我靠,怎麼沒有戲看的?”他看到李快活與陳影雙雙走了,似乎沒有發生他所想發生的東西,略略的感到失望。
在他的身邊同樣有一人,他沒有吸菸,在身旁那人那吞吐的煙霧當中似乎沒有太大的不妥,此時的他也是拿著望遠鏡,身ti微微弓著,大半的身ti依靠著護欄之上,看上去顯得悠閒自在。
“老林,你就算了,這裡是軍校,難道你想看到一些兒tong不宜的東西嗎?”此人正是大頭,旁邊的自然就是大頭的老朋友林峰庭了。
“嗯,來戲了?”林峰庭似乎沒有聽到大頭的話,突然而來的一句裡頭似乎充滿了興奮。
大頭一聽,馬上說道:“靠,不會真的吧。”說完,連忙拿起望遠鏡繼續觀望,只是那裡哪裡還有人,空空蕩蕩的只有冷冷的燈光。
“老林,耍我。”大頭被人刷了,憤憤不平地說。
“你不是十分正經的嗎,那麼緊張幹什麼呢?”林峰庭掏出那一刻新買的紅雙喜,手腳麻利地拆開煙盒的包裝,然後將裡頭的煙抖出一根,雙手一夾放到嘴邊叼著,掏出火機“啪”的一聲點燃,放到菸頭裡頭微微一燃,吸一口氣,一陣菸草的芳香撲鼻而來,直入心肺,然後緩緩吐出,這時候林峰庭方才說:“還是,你也想看呢?”
大頭看著林峰庭這一副像是在享受人間趣事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我是看又怎麼樣,你啊,快要成仙了。”大頭認識了林峰庭十多年了,林峰庭這廝煙癮的確是大,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大,按平常的速度來說基本上是一天一包,這樣一計的話基本上吸菸的錢就已經用上了薪水的大部分了,不過大頭也知道林峰庭對人生的要求不高,不需要太過富有,只要日子過的安穩就是了。當然,林峰庭的煙癮大並不代表他吸菸沒有節制,按道理來說有煙癮的人是十分難控制自己吸菸的yu望的,可是林峰庭卻是不同,每天一包,不會多也不會少,在他身上你會看到什麼叫做自制力,什麼叫做意志,可是,現在開這一包明顯是第二包了,所以大頭才會皺眉。
“煙癮越來越大了,要小心身ti,不要忘記了嫂子才剛剛懷孕了。”大頭提醒地說,站在朋友的角度,他真擔心林峰庭因為這樣果度吸菸而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病痛。
林峰庭往往手中的煙,笑了笑說:“今天而已,放心。”
大頭說:“又是今天,今天你好像特別開心啊。”
“開心?”林峰庭捕捉到大頭話裡頭的兩個字,眉頭略皺似乎陷入了深思,而後他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