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住,抱起林瑞就往酒店跑。
林瑞記得很久以前看過一部電影,裡面的小受對小攻說,我很痛,可是也很快樂,不痛的,怎麼能叫做||愛。他那時候不同意,他一直覺得,床上那件事情,應該溫柔,應該互相呵護,應該甜膩無比,儘管那時候他完全沒有經驗。
可是和詹曉軍在一起,林瑞推翻了之前自己的道理。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電影裡的那個傢伙會說那樣的話。
詹曉軍永遠那麼炙熱,他的每個親吻都像在發狂,每一個動作都肆無忌憚地彰顯著自己的生命力,他瘋狂的穿刺林瑞,即使是一時的溫柔舔舐,也帶著強勢的味道,林瑞在他的身下,根本不能控制自己,他沒有辦法掛著甜膩的笑容,也無法做到自己曾經想象中的那樣高技巧的調情,他只是喘息著,身體劇烈的起伏著,用力地抓緊詹曉軍,撕扯他的面板,恨不得自己的手指甲能扎到他的身體裡面去。除卻本能,沒有一絲別的反應,林瑞拼命地迎合著,在這個異國他鄉的酒店,沒有別人的地方,林瑞瘋狂地釋放自己,就像和詹曉軍的第一個夜晚,不停地索取,盡情地釋放。
詹曉軍看著林瑞變得滿身通紅,埋在枕頭裡的臉一邊緊皺著眉頭,一邊肆意地喘息,嘴角的液體浸溼了枕
頭,床單已經被抓得不成樣子。詹曉軍把頭貼在林瑞的背上,感覺著他的起伏,把身體裡的猛獸毫無保留的衝進林瑞的身體裡。
他們喘息著,盡情地結合著,用這樣的方法,在床上宣誓著對對方的依戀。
林瑞差點忘了詹曉軍神一般的體力,再一次被折騰得腰痠背疼,又被詹曉軍熟練的技巧,折磨得快要癱軟,他扒著床沿往外跑,想離詹曉軍遠一點,詹曉軍卻抱著他不讓他跑。
“放過我把!”林瑞尖叫著,“不行了我!”
詹曉軍把林瑞翻過身面對自己:“不行,還不夠!”
“求求你了!”林瑞哭喪著臉,“換個別的花樣,放過我的屁股吧!”
詹曉軍簡直崩潰,難道林瑞不知道這種話很煽情嗎?詹曉軍強忍著自己的慾望,從林瑞的身體裡離開:“那,嘴。”
林瑞一邊抗拒著,一邊順從了,埋在詹曉軍的胯間欲拒還迎地挑逗他的慾望。
本來還想晚上去跳舞,結果明月剛升,飢渴過度然後縱慾過度的兩人就決定還是躺著比較合適,林瑞趴在詹曉軍身上,詹曉軍剛想抱抱他,他就瞬間大喊:“別碰我!手老老實實放好!”
詹曉軍舉手投降,把雙手舉過頭頂:“好,好。”
林瑞還在大喘著氣,全身又酸又軟,又不想離開詹曉軍溫暖的身體,他迷迷糊糊地趴著閉著眼睛,像忽然想起什麼,問詹曉軍:“喂!詹曉軍,你上過多少人。”
詹曉軍失笑:“你真想知道?”
林瑞想了想,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你可以說,我不計較。”
詹曉軍扳著手指頭:“那你讓我先數數。”
氣不打一處來,林瑞朝詹曉軍的腹部揮了一拳:“數屁!”
詹曉軍肚子吃痛,卻還吃吃地笑:“打我幹什麼,是你自己要問的。”
林瑞決定還是別跟自己過不去比較好,轉了個問題:“那你說,你以前,談戀愛的,有幾個。”
詹曉軍這才平靜下來,好半天,慢慢地開口:“除了你,還有一個。”
林瑞敏感地豎起了耳朵:“快給我說說。”
窗外的月光靜靜地照耀著,透過窗戶撒進房間,潔白地落到兩個人的身上,床上是貼得緊緊的身體和糾結的床單,還有數不清的瀰漫著的愛
與欲的氣味,詹曉軍的心臟平靜緩和地跳動著,有力地傳達到林瑞的耳朵裡,這個被神眷戀的男人,輕描淡寫地撥出一口氣,然後林瑞聽見他幽然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