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退那些魔獸之後,霄將狼獸拉了起來,拍了好久人才重新清醒,“十三父親,小雌獸呢?不是讓你墊後保護她,人呢?”
方醒來的狼獸一臉迷茫,“雌獸?對!霄,你母親被魔獸抓走了。”
“不是這個!我母親的事你稍後與我細說。現在,告訴我,我的小雌獸哪去了?”
“啊?小雌獸?是啊,那個鯉魚雌獸呢?人呢?”
“你怎麼會暈倒的?暈倒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我…我不知道啊!對不起霄,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怎麼會暈倒呢?”
見此霄還有什麼好問的。怕問也是在浪費時間罷了。
霄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不要慌。
小雌獸極有可能是被魔獸抓走了。
但可惡的是,魔獸居無定所,常常隱匿在獸人中間,他該去何處尋找…
………
孟婉卿是被一股非常奇異的香味突然迷暈的。
待她再醒來時,就發現自己眼睛被蒙著,嘴被堵住了,雙手雙腳也被捆著。
耳邊似隱約有潺潺的水聲。空氣中微微涼爽。其餘便是一片寂靜。
面對未知情況,看不見的孟婉卿無疑是極度恐慌的,似周遭一切都變得格外危險起來。
她試著掙脫束縛自己的繩子,
可不好用,
縱然都脫力了,出了一身的汗,綁在她手腳的繩子仍紋絲不動。
是誰呢?這回又是誰綁架了她。
忐忑中,不知孟婉卿又等了多久,這時自遠處傳來一個人的腳步聲。
那聲音沉穩有力。一步一步向孟婉卿走來時似敲在了她的心頭上,直讓人更加緊張害怕。
孟婉卿本能向後退縮,直至退到了不知是牆壁還是什麼阻礙上,這才找到了一絲安全感。
那人來到近前停了幾許。
若非感受到微弱的呼吸聲,孟婉卿還以為他早就離開了。
後一陣窸窣,那人似是蹲在了她的身前。
而就在孟婉卿茫然不知其意之際,忽然一隻微涼的手在她的臉上不算溫柔的摩挲了兩下。
孟婉卿被那涼意驚的一顫。
當真慌亂到了極點。
“還真是細膩光滑的誘人啊!”
是一道陌生的雄獸聲音。有些清澈的磁性,略好聽,不過卻涼薄的可怕。
一聽就知道不是好人。
“只可惜這些魚鱗實在礙眼!”
“你這般容貌配低等血脈簡直太可惜了。”
“不如……”那人語氣忽然變得癲狂,“我幫你把它們一片一片都拔了吧!”
霎時,孟婉卿被嚇得大驚失色。
瘋狂搖頭,
“唔—唔唔—”
不可以!
他怎麼可以這麼做!
孟婉卿無不驚恐這人的瘋戾,須知若她真的是個海族雌獸,被拔了魚鱗還焉有命在。
再者她現在這種情況根本不能暴露身份,否則只怕等待她的將會生不如死。
獸人對血脈有多執著她瞭解,也見過!
只可惜,
如今的孟婉卿就是待宰羔羊,哪有反抗的餘地。
是以不論她如何拒絕,面前的人依然我行我素,全然沒有獸人雄獸對待雌獸該有的溫柔。
也終於,在面前的人拔了第三片魚鱗時,他驚怔的反應了過來。
小雌獸居然沒有任何傷口!
魚鱗竟都是假的!
他似極為吃驚,在頓了一會兒之後突然粗暴且快速的扯著剩下的魚鱗。
繼而越扯越順手,直至最後將小雌獸的魚鱗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