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所救,自是要誓死追隨將軍。將軍,別看小人瘦小,其實什麼活都會做,洗衣煮漿什麼都可以的,求您不要趕走小人!」說著,又要爬下來磕頭。
聶武城被弄得有些無言。
將邵渝扳回床上,輕聲斥責,「胡鬧,你這身子自己不知道嗎?說了不用行禮,三番五次非要磕頭。我這是為你好,隨軍打仗不僅生活艱苦,且有性命之憂,不知何時便死在了戰場上,而且我那麼多侍從,用得著你洗衣煮漿嗎?」
邵渝慌了神,不知所措。
「將軍,小人知道自己沒有用,但是懇請請將軍不要趕小人走,求您了,將軍!」
聶武城有些無奈。
「若非要留在軍中,便做我的隨軍筆官吧。負責平時記錄軍中要事,你讀過書,想來也不是難事。」
邵渝雙手微微顫抖,淚水盈滿眼眶。
「多謝將軍!小人自會盡職盡責,還請將軍放心。」
第二天一早。
聶武城將所有將士召在訓練場中。他站在練習臺之上,高揚手中的名冊,語氣平淡的道,「這名冊之上明明有一千五十二人,來到這裡的卻只有一千五十人,剩下的兩個人呢?去哪了。」
全場一片靜寂,鴉雀無聲。
「沒人說是吧,來人,將那三個牲口給我拉上來。」
昨晚被聶武城削去右臂的三個人,被如死狗般的拖拉過來。為了不讓三個人流血過多而死,傷口已匆匆包紮。那三個人已奄奄一息,苟延殘喘著。
聶武城掐住為首男子馬靖忠的下巴,給他看名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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