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武時威也不給他時間考慮,冷笑著:“無從解釋了,看看尺寸對不對?”
他說著一手拆開白布,一手抓著九叔的手往白布下探進去,九叔下意識要掙扎縮手。
“害怕了。”武時威連隨吩咐:“抓著他,把他帶回衙門去。”
左右立即有捕快上前來抓著九叔的肩膀。
九叔忙叫:“你不要冤枉好人。”
武時威又一聲冷笑:“以我的經驗,每一個兇手被懷疑殺人時都是這樣說的。”
“你可有證據?”
“要是有證據我還會跟你這許多廢話,我現在只是懷疑,對任何有嫌疑的人我都有權拿他回去協助調查的。”
九叔悶哼一聲:“你這樣說我無話可說了。”
“暫時你也無須說什麼,不過,你最好就是合作一些。”
九成又一聲悶哼,武時威轉身再吩咐,說道:“我表姨丈的屍體你們也搬到衙門去。”
婷婷應聲抬起頭來:“表哥──”
武時威看著婷婷,又看看眾人,說道:“我這個人一向公私分明,屍體上面說不定還有什麼線索留下。要件工詳細檢驗清楚。”
眾人立時一陣讚揚的反應。
文才秋生看見九叔的時候,九叔正被捕快押著從任家走出來。雙手戴著鎖煉。
看見文才秋生氣急敗壞的奔來,九叔亦知道不出所料,一聲叫道:“真的不在了?”
文才應一聲:“棺材全碎了,你說多厲害。”
秋生卻留意到九叔的情形,抓起鐵煉子:“師父,你幹什麼?”
武時威一旁插淮來,說道:“你師父有殺人嫌疑,我現在帶他回去衙門,協助調查。”
文才焦急問道:“師父,你殺了哪一個?”
武時威一聲:“任老爺!”
秋生衝口而出:“怎可能?你可是弄錯了?”
武時威冷笑:“目前我不能夠答覆你這個問題。”
文才接上口:“師父昨天晚上整晚都沒有離開義莊。”
“是真的?”捕頭陰惻惻地追問。
文才一呆,考慮了一下:“我睡到死人一樣,其實也不太清楚。”
武時威接問秋生:“你怎樣?”
“我昨夜留在寶香齋。”
武時威摙須微笑:“你兩個總算是聰明人。”
九叔搖頭一喝:“文才、秋生。”
文才應聲說道:“師父,我們自身難保。”
“是啊,要是師父清白,一定會水落石出的。”秋生話說得動聽一些。
九叔搖搖頭,說道:“我吩咐你們一些事。”
文才秋生還末有反應。
武時威已截住:“好了,這個是犯人,不能夠說這許多的。”
文才央求:“說多兩句可以吧?”
“不可以——”武時威怪神氣的。
秋生突然問文才:“你是否還記得這個人的生辰八字?”
武時成一怔。
文才倒也醒目,一聲:“記得很清楚。”
秋生嘆一口氣:“這一次我吃虧一些,你手腳千萬不要留情。”
文才一聲:“好──”袖子一卷,秋生那邊亦前弓後箭,紮好馬步。
武時威連忙上前:“你們只是談兩句吧——”
“怎樣?”
“法不下外乎人情,算了。”武時威把手一擺,與一眾捕快退過一旁。
九叔這才問:“你們可有搜查清楚,那東西是否還在義莊內?”
文才看著秋生,道:“搜查是搜查過了。”
秋生接一句:“就是不見。”
九叔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