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憶了?”他平靜的拒絕道,“我可不愛管閒事。”
“失憶?我不知道……”她有些疑惑的念著這兩個字,目光中多了一分因被他拒絕而產生的失落和委屈。
“你要是知道,就拜託你把阿山帶走吧。”山茶看不下去了,上前兩步說情。
她解釋道,“我知道阿山不是這裡的人,她是突然出現在峽谷裡的,無處可去只能與我作伴,我也不知道她的來歷,只能叫她‘阿山’。”
“既然不是這裡的人,遲早有一天會離開這裡,只是不巧,我沒空。”江生頂著張十一二歲的臉,說起絕情的話來那是絲毫不留情面,他依然保持著拒絕的態度,使自己身上的靈力與門上的花紋相連。
門中央刻著一枚樹葉,他想了想,抽取一縷河水引入自己的靈力中。
門開了。
後方也不知通往何處,只能表明,這裡的‘死亡之谷’和山茶,只是其中的一環機關。
江生以一個嚴厲而冰冷的眼神阻止了少女想跟上自己的步伐,沒辦法,他行事一貫不喜歡拖家帶口,他隻身進入更黑更深的地方。
又走了一會兒,眼前豁然開朗。
一箇中空的洞穴呈現在他眼前,他的四周霎時亮了起來,是兩支插在牆壁內的火把,不知為何被點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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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腳底正踩著一幅圖。
江生後退半步,看著這幅清晰的圖案,上面是一隻正在吃草的羊,他抬了抬頭,頭頂的洞壁上果然還有另一幅圖,刻的是一隻正在疾馳的兔子,他皺了皺眉,看見兔子後方,有一塊缺失的凹槽。
再放眼看洞穴,這個洞穴並不是特別大,長、寬、高大概都不到十米,呈球形,說是球,頂端又有一點扁,不像是正圓,像是……雞蛋的形狀。
洞內比通道內還要更冷一些。
江生走到通道邊上,沒有跳下去,他掃視了一圈四周泛著熒光的洞壁,還有不知從哪滴落下來的冰冷的水滴,手中出現白光,如長矛射出,在他手裡形成了一道光柱,他直接繞著洞壁劃了一圈。
他不是在隨便的破壞這裡,仔細看洞壁上被白光破壞的痕跡就能發現,他劃得不是直線,而是有弧度、有形狀的曲線。
一道飽含怒意的聲音破空而來,“是誰打擾本君安眠?!”
整個洞穴都開始顫抖起來,有什麼東西從牆壁上剝落,帶走了那些星星點點的光,這些光移動著,構成了一道冰涼的鱗甲,江生注視著這玩意兒顯形的全過程,最後那碩大的頭顱直接到了自己跟前。
這是一條黑色大蟒,身上長著奇怪的倒刺和花紋。
它和江生的距離近到,它吐出來的信子都能觸碰到江生撥出來的空氣。
江生挑眉,輕蔑道,“一方小小洞穴裡的大王,也敢對我如此狂妄?”
它顯然不認識江生,目露兇光,“小小奶娃娃,不知天高地厚!本君可是真龍,是正神!豈容你在此放肆?!”
江生看得見,它龐大的身軀底下,是一堆堆成小山的人類白骨,眼裡的輕蔑更甚,笑道,“哈哈哈,誰家真龍靠害人吃人修煉?你真當我是不知世事的小孩不成?”
“還有……”他視線往上一瞟,諷刺的眼神更是不加遮掩,“你頭上那對龍角,看上去真的好醜。”
這話直接把大蟒惹怒了,極近得距離,它露出獠牙,徑直攻了過來。
江生抬手,手裡一道白光撐在大蟒嘴裡,讓它連嘴都合不攏,即使能感覺到它的力量是不弱的,但總給江生一種不對勁的感覺,它的攻擊也透著一絲彆扭,似乎是不會開車的孩子強行在操縱方向盤一樣。
大蟒拼盡全力,才勉強架開了眼前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