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點頭,答得認真,“說起來,他好像還真沒閒下來過。”
“我來之前去了醫院,問了老頭兒,吳玄英確實是下午一點多快兩點的時候出生的,也就是未中時分,”陳月歆看著眼前鋪滿金粉的小字,眼裡壓著一把怒火,轉而問道,“他去衛開冬家裡幹什麼?”
“張霏霏接到了小陽春的電話,”瞿星言概述道,“她說家裡發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只能求助我們,方可離去了,江生覺得她的修為尚淺,如果真與衛開冬有關係,或許會出紕漏,所以也跟去了。”
“那你還來這裡等我?喆時只有霏霏和阿巍兩個人,要是韓信又突襲怎麼辦?”她出門時沒讓東皇太一跟著,對方也和她說了,會去一趟扶桑樹那裡。
“我不想保護張霏霏。”他沉了聲音,不管不顧的先開了個口子,跳進了黑暗的地下。
奇了怪了,這傢伙最近怎麼總鬧脾氣?
陳月歆懶得想那些多餘的事情,跟著跳了進去。
與此同時,喆時。
熊巍放下了最後一件新的傢俱,臉上的神情卻並不輕鬆,“小姐。”
“怎麼了巍哥?”張霏霏笑著衝他點頭,腿上放著隨身攜帶的平板,一邊處理集團事務,一邊應道。
他有些緊張的捏著手掌,站在沙發後頭,“我有事想問你。”
張霏霏察覺到他語氣裡的不安,連帶著自己心裡也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回頭道,“有什麼事,你坐下說。”
“我不是有意偷聽,只是今天歆姐和你說悄悄話的時候,我隱約聽見,和阿夏有關,”他依舊站著,試探道,“我也沒別的意思,想起之前歆姐提到阿夏的時候……她是不是還不知道阿夏她,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