顒一溜煙跑了,像個沒有幾分實力的縮頭烏龜似的,此時不知是不是才顯山露水,輕鬆和干將莫邪持平,不見吃力。
由於莫邪劍方才攻向汪文迪,反倒是給了鼓一個不錯的機會,迴轉時它竟壓了干將劍一頭,避開劍鋒,差點將其擊落。
干將劍想要掙開與鼓的對峙,調整靈力再度進攻,但發覺黃沙覆於劍身之上,自己的靈力和速度都受到了影響,變得薄弱而緩慢起來。
直到莫邪劍再次歸位,挑斷了黃沙中的黑光,神劍才扳回一城,又陷入了不知還要打到何時的對峙中。
汪文迪並不袖手旁觀,手持雙劍,當即參戰。
他於不動聲色中出招,可招招致命,一點退路也不給鼓留,一道蠻橫的劍氣直衝鼓的天靈蓋去了。
鼓被幹將莫邪前後擒住,正是動彈不得的時候。
它神色一變,須臾穩住周身靈力,一聲吼叫,那聲音恍若穿透了這個空間一般,直擊人心底最薄弱處。
隨即,周圍黃沙瞬時暴起,以它為中心向四周發散,將汪文迪的劍氣連同干將莫邪神劍包裹石化,避開了這一攻擊。
汪文迪轉手收劍,臉上的神情更嚴肅了一分,回身劈開吞噬干將莫邪的黃沙,落到了鼓面前,一雙神劍紛紛落到了他身後。
他銳利的眼神直視鼓,冽聲道,“為什麼這麼做?”
它語氣平平,反問道,“什麼?”
“鼓因殺葆江神被罰,肉身受死刑,精元化作鵕鳥,怨氣妖化後為禍人間,被蜀山收進鎖妖塔,封在第四層中,”他細細說來,一字不落,道,“待到其心辨明是非,恢復肉身原樣,可脫身遁去,自回鐘山,再修神道。”
“你知道的還挺清楚。”它神情中透露出一絲玩味,道,“可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