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中呂也在戰爭中陣亡了,這就是對她的全部記載。”
說話間,兩人已經再一次進入了流沙室。
此時的流沙室和從未有人進來過的模樣一致,鹽粒、細沙靜靜的躺在地上,一點動靜也沒有,但陳月歆知道,周圍漆黑的山壁並不是土的顏色,而是無數密密麻麻看不清的黑蜘蛛的顏色。
同樣的,也是在不見天日的黑色中,裹挾著一層淺淺的霧氣。
兩人這次都看見了那一縷若隱若現的金光。
怎麼能不觸動機關過去,是個問題。
瞿星言回身拽住她的手腕,提議道,“未免你我落入幻聽的圈套中,從現在起,你要跟我一起行動。”
“一起行動就一起行動唄,你用得著拽著我嗎?”她有些不老實的想要把手抽出來。
“用得著,因為你太容易中計了。”他扣緊她的手,隨口道。
陳月歆哼了一聲,揶揄反擊道,“不用拿我的缺點當藉口,關心我就關心我嘛,你可以直說,咱倆誰跟誰呀,我還不懂嗎~”
誰知他充耳不聞,卻回擊得更狠,道,“也是,咱倆這關係,都坦誠相對過了。”
她恨得牙癢癢,罵道,“不會說話能不能不說話?”
“我很會說話,”他又提了一嘴,道,“當時在朱夏的人格之門中,我對上的就是一位‘毒舌’的人格。”
“我又不是在誇你,你能別這麼沾沾自喜嗎?”她氣得連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