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後頭的常壽院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轉眼之間,三人同在一方平臺之上,除了身後可以倚靠的這一棵參天大樹之外,只有望不到盡頭的黑色。
她繼續以一種無謂的態度道,“若要同我講歷史記載,我便只有‘俗不可耐’四個字送給你。”
“所謂的歷史,不過是勝者的舞臺,堂而皇之的貶低、蹂躪敗者,但這一切,人們不能說歷史不公平,因為贏了,就該有贏家的待遇,輸了,就要接受輸家的懲罰,只不過……真相往往被這種公平所掩蓋而已。”
“拋開歷史不談,難道天下安危,就能被一個女人左右嗎?”
瞿星言臉上冰雕似的表情雷打不動,冷哼一聲道,“左不左右天下我不知道,但你藤原中呂確實給藤原家帶去了毀滅性的打擊,成為了藤原家走上最終末路的直接原因,這一點你無法否認吧?”
聞言,陳月歆偏生再補了一刀,道,“害,連自己的命都沒活明白的人,怎麼一心想著影響天下了?是不是腦子不太好使啊?”
藤原中呂投來銳利的眼光,反擊道,“論腦子不好使,我如何能同你相比?若非你行事衝動,不過腦子,你們二人又何至於困在此地,寸步難行?”
“你……!”
“別跟她廢話,動手!”
瞿星言方一說完,便驟然利落出手。
手中金輪穿透了藤原中呂的身體,卻見她嘴邊的弧度越來越大,得意道,“就算你找到了關鍵又如何?時間太長了,你輸定了。”
語畢,她就消失在白光中,只留下了那狂妄自信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