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一個更大更漂亮的玩具。”
“我不要別的,就要這個。”小女孩不依不饒。
“不可以,這是阿哥的寶貝。”朱夏見狀,也是出言拒絕了小女孩。
小女孩卻笑了,偏頭望向朱夏,聳了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道,“你看吧,總有比糧食更珍貴的東西。”
“你這是什麼歪理?”熊巍有些生氣了。
女孩多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大步離開了這家店,最終也沒把桌上的食物處理掉。
熊巍把這事兒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悶悶不樂道,“就遇見了這麼一個糟心的熊孩子,沒別人碰過我的七羽錐了。”
“而且要真跟她有關係,她是怎麼拿走七羽錐的?”
“難不成她是什麼魔術師?會變戲法?”
“也許她根本不是正常小孩。”汪文迪瞟了熊巍一眼,隨口道。
他眉間的凝重並未散去,最終決議道,“七羽錐對你是很重要的東西,靈寶有靈認主,要真的因你疏忽而失,你必有大禍臨頭。”
“現在夢真丸沒有線索,我看就按我說的,將病人封住,先跑一趟信州吧。”
張霏霏擔憂的望了一眼熊巍,也點了點頭,“只能儘快把這事兒處理了。”
汪文迪擰著眉頭,他總覺得哪兒有那麼一絲絲的不對勁,但他就是找不出來。
信州緊挨著本市,幾人第二天大清早便一同出發了。
到的時候還是上午,太陽正好,溫暖如斯。
信州這座城市古鎮非常之多,處處透露出一種身墜歷史長河、享受古色古香的氣韻,建築風格大多是低矮的角樓,遠遠望去,鱗次櫛比,煞是好看。
幾人安置了住處,統共四個房間,就連房間上的門牌號都額外做了一番裝飾。
汪文迪所住刻著‘重重簾幕密遮燈’,張霏霏所住刻著‘鏤就雲門玉’,陳月歆所住則是‘透窗風一線’,熊巍同朱夏所住又是‘雕花鋪錦半離披’。
安置畢,正是接近午飯時間,幾人也不耽誤,即刻便衝熊巍去過的那家日料店而去。
可誰都沒想到,不過短短几天,原本生意蒸蒸日上的日料店居然變得門可羅雀,冷冷清清了。
站在門口的時候,絲毫感覺不到這是一家新開的店,只能讓人覺得這家店像是快要倒閉了。
“巍哥,你確定這是你來的那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