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在和治安隊一起離開之前,他和夥伴們打了個招呼,示意自己去去就回。
筆錄裡一些基本的內容治安隊也已經完全瞭解過了,和他說的也沒什麼出入,可他心裡清楚,那麼多目擊者,治安隊從中選他來做這個筆錄的真正原因。
合上記錄本後,他搶過了主動權,率先開口道,“需要我幫什麼忙?”
隊員對此並不驚訝,也沒推脫,只是稍有些不好意思,道,“今天的事情很不尋常,我們很高興你能出手幫我們抓住犯人,也很高興你這麼配合我們的工作。這表示,你是站在百姓這邊的。”
“犯人名叫於小田,女性,32歲,”隊員詳細介紹了她的資訊,跟著道,“即使從你和她交手時的情況來看,那已經不在我們的理解範圍內了,卻還是本著做好工作的原則,給她做了尿檢,排除了她使用增能藥物的可能性。”
“被割喉者現在還在搶救,醫生說傷口不是特別深,有把握能保住性命。”
“另外,在我們隊員拿槍指著於小田的時候,無論如何都無法開槍。所以現在全隊上下都很不好辦……不知道怎麼結案,希望您能替我們解開疑點。”隊員連聲嘆氣,情緒並不高。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汪文迪看著他,笑道,“疑點我會幫你們解開,其他的,你們按照法律流程來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