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強媳婦一脞幽怨地看著羅鈺幾人,輕咬下唇,“幾位姐姐,我都哭了你們都不說勸勸的嗎?”
吳主任嘆了口氣,“我們之前又不是沒勸,可你聽了嗎?一直在哭,一句話也不說,小羅她們瞭解完事情後都回來了,你還是剛剛那句話吧?後來是你一句也沒說啊!”
劉強修媳婦聽到這裡又低下頭哭上了。
吳主任一臉黑線,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扭過頭接著和許主任她們嘮嗑。
羅鈺一臉的無奈。
嬸子,不管說啥,你倒是說一句話啊,現在好了,把街道主任給得罪了,以後還有你好日子過?
“嬸子,現在屋子裡這麼多人,礦上的街道的、派出所的都來了,你有什麼難言之癮,或是想有什麼訴求都可以說出來。”
許主任和吳主任兩人滿意地看了羅鈺一眼,相視一笑。
這孩子不錯!
劉強媳婦聽了羅鈺的話非但沒有停止哭泣,反而哭的更大聲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吳主任和許主任幾人見劉強媳婦哭起沒完了,還越哭越大聲,臉更黑了。
羅鈺的臉也跟著黑了。
得,她白說了,是她嘴賤,管她幹嘛!
“嬸子,你能別哭了嗎?你光哭也解決不了啥問題啊!”
天啊,救救她吧!孟姜女都沒她能哭!
羅鈺已經開始為長城擔憂了,別真被她哭倒了。
抵禦匈奴時它沒倒,最後死在女人手裡了,它得多冤!
劉強媳婦抹著眼淚抽空抬頭瞅了眼羅鈺,“不是的,我也不想哭,可一想到我們家強子會受到礦上的懲罰,我就忍不住哭。”
許主任一臉疑惑,“我啥時候說要罰他了?”
劉強媳婦大驚失色,“他都打我了,你們都不罰他的嗎?”
許主任更加疑惑了,“那你是希望礦上罰他還是不罰啊?”
劉強媳婦咬了咬下唇,一臉為難,“我也不知道。”
許主任翻了個白眼兒,不再問了。
屋子裡又安靜下來,這次老白花不哭了,可也沒人勸她了,她想說些什麼,可羅鈺她們不給她梯子下,她也沒辦法。
也許覺得羅鈺年輕好說話,她目光悠悠地看向了羅鈺,眼裡全是期待。
羅鈺兩世人為最大的優點就是從不讓自己受委屈,她不接受內耗,只創死別人。
剛剛她臺階給了,她不下,這時候想起她來了,她能慣著?
羅鈺臉一撇,看向了馮大隊長,越看他越覺得眼熟。
明明之前沒見過他啊,怎麼老覺得他眼熟呢?
羅鈺湊近胡大媽,低聲問道:“胡大媽,我怎麼看馮隊長有些眼熟呢?好像在哪兒見過,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胡大媽笑了,“可不眼熟,馮隊長有個哥哥,是咱們礦的馮主席,前些日子咱們還和他一起去下面慰問孤寡老人來著。”
羅鈺一拍額頭,“我想起來了,我說呢,怎麼看馮隊長眼熟,原來他和咱們馮主席是兄弟。”
馮家兄弟長並不是很像,只有六七分相像,但要說馮主席是馮隊長的哥哥,她倒是不信,因為馮隊長可比馮主席長的老多了,說他才是哥哥她才會信。
馮隊長看了羅鈺一眼,不耐煩地又看向了劉強媳婦,冷聲道:“哭夠了嗎?哭夠了就趕緊說,不說我們走了,誰有空在這兒和你耗著,我所裡一堆事兒呢。”
馮隊長可沒有憐愛之心,小白花那套哭功對他無用,說白了就是大直男。
而現在這個年代和後世不同,這種小白花的女人不併招人待見,大多數男人要的是能替他們把握大後方,上孝敬父母,下教養子女,中間能維護他們和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