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挑釁般的舔著芝麻球,就是不吃下去。
先是用口水覆蓋芝麻球的全身。
接著慢慢接近嘴巴,卡卡西的牙合併著,然後接近芝麻球時,僅僅將一粒芝麻扯了下來。
但這都把帶土饞的不行。
可雪衣和水門還有琳,卻一臉噁心的表情看著卡卡西。
有失有得,他確實失去了形象,但是他饞到了帶土啊。
此時的帶土哈喇子都快流到碗中成一碗粥了。
雪衣無奈的看了眼卡卡西,而後用帶土的筷子紮起一個芝麻球,送到了帶土嘴邊。
“誒?雪衣姐”帶土回過神,看向帶著溫柔笑意看著他的雪衣,加上這個髮型,帶土感覺雪衣姐現在就像個母親一樣溫柔。
“來吧,你手不方便,我先餵你吃吧”
雪衣一隻手託著芝麻球的下方,一隻手將芝麻球送到帶土嘴邊。
帶土頓時熱淚盈眶,不知用何種言語表達著自己的感激。
“雪衣姐 ”
“唉 快吃吧,喂個飯而已,怎麼又哭唧唧的,你可是個男子漢”雪衣輕輕嘆息一聲,將芝麻球逼近了帶土。
帶土點了點頭,一口就將芝麻球含入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響,似在讚揚著芝麻球的美味。
帶土吃一個,雪衣給他夾一個,時不時喂上一塊紅豆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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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水門看著這一幕似乎有些不滿,他一直沒有動筷以一種看情敵的眼神看著帶土。
他忍不了了。
他決定做一個可能被學生們看不起的決定。
他偷偷將右手藏於身後,而後左手釋放雷屬性查克拉電向自己的右手。
突然間,他感覺右手像刺入了一根根尖銳的針,麻酥酥的,彎曲還有著陣痛。
他豁出去了。
但劇烈的疼痛讓他的額頭重重磕在桌面上,握著手腕,顫抖著,露出緊繃的神情。
幾人飯都顧不上吃了,趕忙來到水門這邊。
“水門?!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抽抽了?!”
輕輕搖著水門的肩膀, 雪衣擔憂著。
水門咬牙直起身子。
在眾人驚恐的眼神中,露出了他那有些焦黑,冒著黑煙且還在顫抖的手。
“我 我的右手 可能暫時動不了了 ”水門流著冷汗,虛弱的說著。
雪衣一把拉過水門的手,擔憂的問道:“你這是怎麼搞的”
“我 ”水門另一隻手撓著頭,他還沒想好怎麼解釋。
“唉呀 先不說沒用的了,你這還好受的傷不嚴重,別動”
雪衣施展了治癒術,將水門的一些燒傷的傷口治好。
但手卻還微微顫抖著。
那是神經被電擊後的後遺症,可能要持續一小段時間,這段時間內,水門就會跟得了帕金森一樣,手掌一直抖動。
感覺治療的差不多了,雪衣又嚴肅的問水門:“說說吧,你怎麼搞得”
水門的腦袋有時很靈光,尤其是跟自來也老師學的隨機應變。
他當即就想到了藉口:“聽說三代雷影會一種強化自身的鍛體術,會讓周身附著雷電刺激自己的細胞,我很好奇,就想實驗一下,結果 哈哈 ”
水門傻笑著,但雪衣卻一記手刀劈了下來:“這個和屬性變化一樣,不許再試了,知道嗎,小心你的手最後連苦無都拿不穩”
水門其實本來也沒想練什麼鍛體術,所以果斷答應了下來。
“嗯,聽你的”
“你最好聽進去了”雪衣沒好氣的說道,而後就要回到帶土身邊繼續喂帶土。
但水門卻叫住了雪衣。
水門拿著筷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