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看安容喂蕭湛吃粥的事,她昨晚發誓不說一句的,沒想到一下子就說漏了嘴。
蕭湛嘴角微微上弧,本來味道一般的粥,這會兒好像味道很不錯了。
等他將一碗粥喝完。床上才有動靜傳來。
動靜很小,安容翻了個身。
芍藥知道安容昨兒睡的晚,喻媽媽也吩咐不要打擾她。
又睡了半個時辰,安容才醒過來,神情慵懶,躺在被子裡伸著懶腰。
“姑娘醒了?”芍藥笑問。
安容早忘記屋子裡還有外人,笑道,“餓醒了。”
芍藥忙拿了鞋伺候安容起床,道,“早飯早預備上了。姑娘洗漱完就能吃了。”
安容這才發覺睡的不是自己的床,在一扭頭,發覺蕭湛在看她。
昨晚的事,浮現在腦中。
芍藥幫安容穿鞋。道,“早上荀少爺給姑娘你送了信來,結果被蕭表少爺捏的粉碎。”
芍藥說著,伸手指了指床邊腳踏上的白粉末,那是證據。
安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走過去要罵蕭湛。
芍藥拉住她道。“姑娘,還有另外一件大事呢,比這個重要。”
安容頓住腳步,芍藥壓低聲音道,“趙成大哥發覺有人在戲臺上做了手腳。”
安容望著芍藥,眉頭隴的緊緊的,“是大夫人的人?”
芍藥點了點頭。
安容眸光就冷了下去,她就知道大夫人提出邀請那些貴夫人來侯府聽戲肯定有目的,原來是要讓侯府當眾出醜!
偌大一個侯府,表演的戲臺子忽然坍塌了,夠整個京都笑十幾年了。
芍藥道,“姑娘放心,趙成大哥把戲臺子又給修好了。”
只要大夫人的算計使不成,芍藥就高興。
不過這確給了安容一個警醒,大夫人賊心不死,想死灰復燃呢。
知道大夫人算計不成後,安容又開始怒氣衝衝的了。
她走到蕭湛跟前道,“你病也好了,什麼時候走?”
蕭湛眉頭皺緊,“我這樣子走在大街上,你覺得合適嗎?”
那他一身跟裸、奔差不多,走在大街上,估計就是回了蕭國公府,外祖父也不要他進門。
芍藥站在安容身後,默默的把頭給底下了,她不應該阻止趙成大哥給他拿衣服來的。
但是下一秒,芍藥就不後悔了。
因為蕭湛壓根就沒打算走,他說,“我要在這裡修養三五日。”
安容差點氣出內傷,三五日?!
他居然要在她屋子裡住三五日!
安容真恨不得拖他走,丟他下樓了。
安容是有氣無處撒,氣咻咻的洗漱穿戴完,吃了早飯後,帶著芍藥走了。
臨走前,還吩咐海棠和喻媽媽,不許給蕭湛準備吃的。
她就不信了,他傷的那麼重都能來玲瓏苑,怎麼就走不了了?
就算回不去,好歹也能叫她給蕭遷送封信,偷偷將他扛回去吧?
他就是成了心的耍賴!
安容是打定主意,蕭湛餓的受不了自然會走。
可是她的主意註定要成空。
趙成回去稟告了蕭老國公這事,他以為蕭老國公不知道。
蕭老國公很高興,“既然住進了玲瓏閣,就多住幾日吧,朝夕相處,日久生情。”
趙成不以為然,“四姑娘要主子回來,打定主意不給主子飯吃。”
蕭老國公斜了趙成一眼,“你不會買了送去嗎?”
趙成默。
他在四姑娘眼裡,是荀止的暗衛啊,可不是蕭湛的。給主子送飯,會不會太奇怪了?
可是老國公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