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刀口來。
見琉棋要跟著去,趙平連忙攔住她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跟上去:“琉棋姑娘,你不能去。”
“蘇姑娘她不會讓你跟上的,你明白的。”
“剛剛她那番話你也聽到了,不是嗎?”
“如今跟過去,只會給你家小姐添麻煩。”
琉棋那雙杏眼掛著淚珠,忍不住拿起手帕啼哭起來,但礙於對面之人是忠順王,而趙平等人又是忠順王的手下,為了不給人添麻煩也只能老老實實的佇立在原地。
“帶琉棋姑娘回去。”
瀧鴉冷言開口道,趙平點了點頭隨即一邊安慰著琉棋一邊護送她離開樓閣之中。
李重陽提著燈火看了看上面的刀口,細眉微皺許久便突然不想在觀察一般有些頹廢之色坐在了一旁。
待瀧鴉起了身,站在一旁的侍衛才將千面狐抬了下去,又著人去請了太醫。
“那些傷口不可能是蘇晚瑾的造成的。”
“其實你心裡早有數了。”
“還有什麼好看的?”
李重陽先一步開口道,目視著前面開始清掃起來護衛的身影。
瀧鴉吱聲不語,良久才嘲諷似的笑了笑:“我只是想知道,你那位兄長究竟做了什麼,既然能讓蘇晚瑾她這麼聽話。”
“剛剛你也看到了,她是認真的。”
,!
“一旦被她認定的事情,我們無論如何都拉不回來,除非只有她死了。”
瀧鴉的心裡早已經是千瘡百孔,這一切的鬥爭都讓人感到疲勞,但蘇晚瑾還在這裡他還不想就此離開:“我會繼續掌管寒鴉閣的,將軍殿下有何事吩咐我們即可。”
他一邊說著便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只想搞清楚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不過這也要等千面狐傷勢好了後才能知曉了。
………………
“你聽說了嗎?”
“聽聞刑部白尚書深夜在家中遭人抹殺,前些日子便有傳聞他暗下連結湧動反叛殘黨等人,有反之心。”
“既被莫名刺殺,恐怕此事不假。”
“大理寺新上任的趙大人去查了,說是脖頸處被一刀致命的,但卻沒有任何有證之物。”
“雖不能馬上死,但是卻也無法呼救,只能感受著痛苦一點一點的死去。”
“這是何等殘忍的手法,還不如一刀來了的快活。”
開春的夜一如既往多了幾分濃稠之調,距離上次事件發生已然過去了幾個月。
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也漸漸的淡忘了以前反叛黨陳褚之事,就好像從未發生過依舊投入節日的氛圍之中。
一盞盞明黃色的花燈掛滿京城路邊,攤販的叫賣聲絡繹不絕,他透過那雙漆黑的眸光,感受著那火光的跳動。
身處於暗巷之中,與巷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瀧鴉接過了對面遞過來的冊子翻開大概看了一眼又抬眸望了過去,語氣雖然透著淡漠卻又說著關心的話語:“你需要休息了。”
對面之人,一襲白紗交領上衣與下裙,外加白色的大袖衫,上衣與袖衫外套佈滿銀白絲線繡制而成的稀碎雛菊花,花紋精美,這火光的照耀下同時透著流光溢彩感。
烏髮高盤而起露出光潔亮麗的額,用一隻白玉琉璃長簪橫插,側處則是小巧的珍珠流蘇簪點綴,剩餘的長髮用紅色的發繩紮緊披在腰間處。
羽似的睫毛下一雙柳葉眼卻透著銳利的鋒芒,姣唇略下垂使得整體的溫婉透著一股冷意。
瀧鴉整張臉雖被黑金色紋路的面具遮了半張臉,但單單看那雙丹鳳眼下的烏青與眼球佈滿的血絲也足以讓人知道,他也不比自己好到那裡去。
“我處理完這件事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