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隨後還是忍不住瞪了一眼朝他的手臂一拳打了過去笑道:“你要的獎賞。”
那力度倒也不重,但千面狐還是故意覺得很疼的搓了搓被打的地方失望起來:“這算什麼獎勵?”
“是嗎?看你這欠揍的性格,我還以為你一直很喜歡這種呢?”
“下次要幹什麼提前說,畢竟我可不能保證每一次都會忍住不打你。”
“那當然不行了,要是告訴你了,還怎麼從驚又轉為喜呢?”
他說著的同時便與蘇晚瑾一樣同時便毫不顧忌的就地而坐,又想到了什麼一般將酒囊遞了過去問道:“秋梨釀。”
蘇晚瑾接過了他遞過來的酒囊開啟,那一股酒香味頓時肆意撲鼻,入口同時帶著酸甜感似乎還夾雜著青梅子的感覺,如同果子酒一般,入口卻沒有想象中的冰涼,反而是溫熱的,喝了下去也不會覺得犯咳。
經過這將近一個月的修養,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已經好多了,同時也多虧了和鳶等人無時無刻的在自己身邊帶著自己鬧騰,心裡便也無暇去想著那些過於傷心的事情,但是事情已然發生是依然不會變的,正因為如此自己便更要做出一個決定了。
蘇晚瑾也知道自己是時候該離開這裡了,繼續如此對於千面狐來說本就是不公平的,同時也應該做出一個決斷。
更何況從始至終本就是自己一手造成了如今的事情,所以這一直都是她與江栩竹之間的鬥爭。
雖然不知道為何江栩竹再一次出現在這裡,既然她能離開,那恐怕許是跟了自己一路了,那下一步便是四方城。
如若她還要跟在自己腳步之後,蘇晚瑾也只能想到她那晚便已經先一步去了四方城。
想到這裡她裁剪花枝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轉而再次起身推開了窗戶看著和鳶等人打鬧成一片的丫鬟們,那一道道打鬧的笑聲也足以讓人莫名的心情好一些。
和鳶見她望出來連忙招了招手笑道:“蘇姑娘!快來坐鞦韆吧,我來幫你推。”
蘇晚瑾淺笑的搖了搖頭表示婉拒又看了看身後桌上擺放的玻璃花瓶,上面插著幾枝修剪好的石榴花,見她如此和鳶便也只能繼續與其他侍女打鬧成了一片。
繁華的京城之中,近日江司馬便總感覺右眼皮跳個不停,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重嘆了一口氣將書本丟回了桌上同時又詢問道:“怎麼樣了?”
侍女先是行了一禮,雖不知他說名字是誰,卻也清楚個一二同而答道:“小姐她還是老樣子,整日將自己悶在房間裡。”
“同時又不準任何人進來。”
“這種情況可持續多久了?”
江司馬眉頭緊皺的開口問道。“已有一個月有餘了。”
“同時也只讓一位貼身侍女服侍著。”
聽她的回覆,江司馬又嘆了一口氣,最初她如此行為倒也覺得是好的,避免繼續惹是生非。
回想起這一個月餘,自己都小心翼翼的與李王那邊還有陳褚那邊周旋,也是無心去管江栩竹。
既已知道她能老老實實本分的待在家裡不亂跑,心裡也是踏實不已。
“司馬大人一向忠心耿耿,本王與殿下年幼時便一直是有目共睹的。”
“如今您年事已高,殿下心懷仁厚,為了讓你能安心的在京城的宅邸安度晚年不受朝政煩擾可從來一直讓人打攪你。”
“近日朝臣之間動盪不安,還望江司馬恪守本分,莫要做了槍頭鳥才好,你說對嗎?”
回想起那夜酒宴上李王私下與自己的談話,那抹笑雖然掛在嘴邊,眼裡卻滿是冷意,江司馬便覺得有一些不寒而慄起來。
與其說是談話,倒不如說是警告,自那日起,他便一直將江栩竹關守在府中,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