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配不配是我的事,但是,你好像不配!”
葉德祖眼目瞬間變得凌厲,又是重新恢復爽朗,哈哈一笑道:“小睿,阿豐,你們一個是我子侄,一個是侄女婿,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事好好坐下來談一談,別鬧的這麼僵啊!”
葉德揚這是打圓場嗎?
不是,沒看到賓客們再次譁然驚愕的表情嗎?
葉德祖這句話可不簡單,這是實打實地告訴別人,從今以後楊豐就是葉家的女婿了,而這種情況可不是葉德祖能決定的,明顯是葉家掌控者的意思。
葉家的女婿代表了什麼,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
比如,葉德祖的姑夫,下一屆必入常,還是排名前幾的。
葉德揚這是撐腰的。
不過,楊豐卻是毫不在意,更是搖頭道:“二叔,今天是我和他的事,不關其它,我就是……”
說到此處,楊豐停頓了下,淡望邃然道:“我就是想在你最得意的地方,打—擊—你!”
眾人一愣,陳睿鏡面閃過一道異光,面上不再保持儒雅,而是冷冽道:“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打擊我!”
陳睿最得意的地方是什麼,是他的學識文采,要不然他的文氣也不會即將化形。
所以,片刻後,宴會大廳最中間位置,就擺放了兩張檀木方桌,文房四寶置放整齊。
楊豐陳睿分立兩端,一個儒雅沉穩,一個陽光和煦,但誰都知道他們此刻已是勢如水火。
在一個名媛主動為陳睿磨墨後,徐蓉蓉這個太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也是興沖沖地跑到了楊豐身邊,眼眸激動小聲道:“我給你磨墨,一定要加油哦!”
陳睿看了看徐蓉蓉,儒雅地取過毛筆,手指微握輕擺了下,道:“書法,乃是文之根基,我先獻醜,送你一副對聯!”
剛才還是語氣‘狂傲’的楊豐,此刻再次恢復了隨意狀態,一臉悠然道:“請便!”
陳睿深望了他一眼,緩緩握著毛筆揮筆而走,端端正正透露著穩重的行書字字而顯,頗有古代書法大家的風範。
惹得一旁圍觀者敬佩無比:“早就知道陳睿書文不俗,今日一見,果然超凡啊!”
“就是,而且我聽說陳睿最拿手的就是行書,沒想到一上手就亮了出來,看來這下楊先生危險了!”
“不一定,楊先生既然如此說,他肯定有這個底氣的!”
眾人議論紛紛,葉德揚他們卻是皺起了眉,徐蓉蓉更是大呼小叫道:“陳睿哥,你怎麼可以罵人啊?”
陳睿面色如常,隨意放下毛筆,攤了攤宣紙,視望道:“有木便是棋,無木也是其,去掉其邊木,加欠就是欺。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實乃仗勢欺人!”
“楊先生,此聯贈你,最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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